谭知礼定是故意,在他身上释放很多
柏舟脸情不自禁红透,他别扭地压下情绪,随便扯个借口,“家里出点事情,就请假段时间,接下来都能正常上课。”
“噢。”
钟觉浅唇边笑意加深,熟络地贴在柏舟身上,跟人形挂件样,“刚才在校门口,看到哥从辆很贵车走下来。哥,你实话告诉,你是不是背着偷偷发财,去买新车啊?”
柏舟羞窘地用偏长头发挡住发烫耳垂,他并不想让从小起长大哥们知道自己跟谭知礼事情。
他想想,还是决定继续骗钟觉浅,“个朋友车。”
放在距离学校最近路口上,但司机死活不同意,说谭知礼交代过,定要将他安全送到学校,看着他进学校才行。
想到谭知礼那张冷若冰霜脸,柏舟只好硬着头皮同意。
迈巴赫停稳,柏舟开车门,将手挡在侧脸着,有些欲盖弥彰地走进学校。
他已经被谭知礼关好久,忽然回到大学校园,还有点不适应,他只觉得校园里空气都是清新、裹挟着自由,他好像是被困缚在笼中鸟,疯狂又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短暂自由时间。
没走几步路,双手臂搭在柏舟肩上。
钟觉浅似乎毫无察觉柏舟这话里破绽,又像大型犬样嗅着柏舟身上过于浓烈信息素,他声音压低,像是带着狡黠笑,“哥朋友定是个alpha吧?哥身上alpha信息素很浓,就好像是故意在你身上释放那多信息素。”
柏舟脸色白霎,他抓紧身上斜挎包,声调都微微变,“真很浓吗?”
“对啊,还能骗你不成吗?”
钟觉浅声音黏糊糊贴在柏舟耳旁。
有那瞬间,柏舟觉得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耳廓只能听到嗡鸣电流声,过好久,他才能完全听清楚钟觉浅声音。
柏舟被吓跳,他连忙转过头去看,见到是钟觉浅,他悬立在万丈悬崖心落下来。
钟觉浅是个alpha,他从小块在深水巷里长大,年纪比他还小几个月,小时候钟觉浅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叫他哥。
后来钟觉浅被他父亲接过去本家教养,两个人断联系,再遇见时,就是在大学校里。
两个人成同班同学,导师也都是同个,两个人关系极为亲密。
钟觉浅很自然将手臂搭在柏舟脖颈上,他靠近柏舟,脸上天生自带微笑唇再次翘起来,语气似乎是在抱怨,“哥,你怎那久都没来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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