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砸多重。”陈也不在意,“早不痛。”
陆巡拧着眉头,又摸摸陈也还青着伤口。
陈也眼睛边伤是被外公拿水杯砸。
有天半夜,老人醒来嘴里喊着水。陈也倒好水刚递过去,老人拿着水杯直接砸在他头上。
陈也反应快,没砸实,但眼眶边缘被狠狠磕下,当时就肿。
陈也当时就点头,沈玉卓没有意外,把叠早就准备好资料和流程从办公桌下提上来。
沈玉卓年轻,教学风格严格但不死板,课堂里也算是轻松。可这个小班真开起来,沈玉卓跟变个人样。
几个和陈也起拼竞赛同学天天被训头都抬不起来。
海样模拟题占据陈也大半脑子。可他点都不累,相比之前他心里还踏实不少。
周末,陈也上完沈玉卓课,拿着还没做完题去医院,在前台正好碰上陆巡。
度下去,那所学校你大概率还是没指望。”沈玉卓直截当。
陈也蹙起眉,口面包在嘴里被他说不知道该吞还是该吐。
“去竞赛。”沈玉卓给他指条明路。
“你有天赋,也很喜欢数学。”
陈也把嘴里面包咽下去。
陆巡是被惊醒,他就睡在旁边,没等他反应过来,陈也就压下他起身动作。
“没事没事……”陈也小声说着,“不小心掉个杯子。”
因为老人醒来时间不固定,病房里盏小灯始终没熄过。陆巡借着昏暗光依旧看清陈也已经肿半边眼睛。
老人扔完杯子已经安静下来,闭着眼睛像是睡。
陆巡
陆巡怀里捧大束各种颜色,各种形状花,那大簇但凡换个矮点人都得被花给淹。
“哟,”陈也提着书包差点看花眼。
陆巡看见他来,也笑笑,接着从里面抽出朵玫瑰,递给陈也,
“不是,就给朵啊?”陈也接过花,乐,“人送朵,照你这送,你还有多少个人送啊,送过来吗你?”
“眼睛好点吗?”陆巡空着那只手轻轻触在他眼周。
“可丑话说在前头,天赋并不代表条捷径,只是让你多另个选择。”沈玉卓说这话时候脸色很严肃,看着跟平时不太像。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是副和善样子,但班上人莫名其妙都还挺怕他。
“知道。”陈也点点头。
“跟蒋主任量过,如果你想好,来正式带你。”
“你……为什。”陈也时想不通,“帮。”
“你数学考第,作为班主任,不帮你帮谁?”沈玉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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