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边讨论
人不在少数。
程进东不爽从鼻子里出
声气，这些人因为什
讨论他不是不解。当初陈也在操场打出那动静，救护车警车最后全来，不光本校，就连隔壁几个学校全都震动。
可是尽管他知道这些人讨论无可厚非，但他还是不舒服。
其实这些话他们班上也有人讲，只是碍着是个班不敢明目张胆，其他班就没那多顾忌。
跟杀人没区别……抓进去……退学……害怕……脑子有病吧……
但陈也莫名松口气，突然觉得前500也没有离他太远。
也许是因为这人月考考个他从来没见过分数。也许是因为陆巡这人看着还算靠谱。
反正他松口气之后，再听着教语文老头遍遍念古诗，终于放心觉睡过去，睡得还挺沉。直到不知道是第几节课下课铃声响起。
“走走。”程进东隔着几条走廊跳过来，拍醒陈也，“体育课。”
陈也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看眼时间，快中午。
——去哪儿？
笔尖堪堪在白纸上划出几条痕迹，却没写出颜色。
没墨。
陈也甩甩笔，重新落笔。
——干什？
草稿纸出来。
过会儿，陈也看着课桌上那张被陆巡推过来纸。
纸上跟印刷似工工整整写着几个大字。
——别看，
可以给你补习。
陈也：“……”
周围讨论声虽然细小，却也不是听不见。
陈也倒是对这些视线视若无睹，他正费劲按着手机屏幕以保持在越来越快速度下猴子顺利爬上电线杆。
程进东皱着眉，开始有些担心。
他不是担心陈也。陈也心大，向来不太能注意
他看眼已经站起来，在等他陆巡。这才慢悠悠伸伸胳膊，又磨蹭站起身。
操场上人挺多，应该有七八个班人，各个年级都有，小堆小堆聚集在起。
陈也出现在操场没几分钟，立马吸引住大部分人视线。
“这就是高二那个陈也……”
“他出现在操场就害怕……”
还是没颜色，陈也又狠狠甩甩直到看见被甩在地上墨点子，才重新在纸上落笔。
——违法地方不去。
写到前两个字之后又没水。
陈也把笔扔，转头看着陆巡，说：“行。”
陆巡要怎教，陈也不知道。
啧。
陆巡伸出手抽回纸，重新又写几个字，又推过来。
陈也挑挑眉。
——这周末陪去个地方。
陈也看着这行字，拿起笔，想想也在纸上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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