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这个人，真
太蠢
。
肖舟直到洗澡时候还在怀疑自己在做梦，说实在蓝山也觉得她压根没醒，因为肖舟
直在说梦话，蓝山听不懂，说分院帽把你分到蛇院去吗，你是不是在说蛇爬语。
“不，
喜欢艾利斯顿商学院。”
“……霍格沃兹没有艾利斯顿。”
“喜欢下雨，喜欢星星，喜欢番茄酱……但是不喜欢番茄……”
个而不是刚认识日子，肖舟翘起白嫩嫩手去勾她手腕，说因为这天更重要，第次让你大获全胜，第次骂你，们第次吵架，第次和好……
那天凌晨，你第次说爱。
没有人忘掉。
打开门时候好像穿过宇宙黑洞看到不知是另个时空还是新世界光，记忆另个主人公没有提着菜刀出来迎敌，也没有在玄关处放鞭炮欢迎。于蓝山而言她只是用非常陌生姿势蜷缩在沙发上睡着，在很多团废纸里。
肖舟不知道从什
时候睡眠浅到不得，蓝山站在那里时候她就已经翻个身，半睁着睡眼，然后用力昂起头去看三米开外蓝山，眼睛红红，不知道是困还是出于别原因。蓝山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也不怵，转脸看新屋子圈，走过来捏捏她肩膀，又撩开她头发。
胡言乱语勉强能听懂，但还是很烦。不懂事肖舟太烦，蓝山就忍不住让她闭嘴：
“你能不能安静点？”
肖舟是真瘦好多，以前是偏瘦人，身上肉会跟着蓝山休养或者自律期自动增减，但现在似乎比最瘦时刻还要瘦上十斤模样，蜷缩在这里可怜巴巴，像个被人丢掉小兔子。
“你瘦好多。”
小兔子眯着眼睛动也不敢动，蓝山就怜爱又无奈地笑，转身去收拾餐桌。她是觉得这张餐桌再不收拾也就没法用，水池里碗筷肖舟可能也会直泡到新买洗碗机之后再收拾，处理这些事时候她内心很平静，不知道该说是像在自己家里还是像个勤劳家政员——她想应该是后者，如果是前者她会撒娇和不情不愿，但为工作她什事都干得出来。
客厅酒瓶她也整理好放在角落，她看眼烟盒，没有去碰它们。她又将湿漉漉纸团都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去洗手。她用小苍兰味洗手液认认真真地把洗洁精刺鼻味道覆盖掉，在想那些纸里到底是眼泪还是鼻涕，可能两个都有。肖舟是宇宙第小哭包，开心也哭难过也哭，最常哭应该是每次闹别扭又和好时候，眼泪全是为自己而流。
想着想着蓝山忽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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