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样温暖太阳下回忆自己这两年来所做切事情,二十三岁之前人生好像是直无忧无虑,后来进入社会,开始工作,遇到蓝山和被她惊艳那天晚上之后,切就好像变得很不可思议,和蓝山是彼此依靠和擎肘,直到某天这条线被自己斩断。
讲道理,觉得自己大概应该是有所变化。至少分手这件事做得果断潇洒,在这之后再怎藕断丝连都是自己戏码,和其他人都无关。
忽然在想如果遇到蓝山不是在那样环境、不是以那样身份,们应该会有怎样相遇。如果要来改写人生话,愿意把和蓝山写成青梅竹马,因为觉得蓝山能对隐瞒所有情绪也是真很牛逼,如果是恐怕早就疯,所以得把俩相遇年纪调小点才能参透蓝山所有变化:十六岁上高中,或者十三岁上初中,或许再早点,俩干脆在肚子里
哭,尤其是姐姐。
妹妹哭大可以都当成撒娇卖痴去哄去爱,但姐姐落泪都是透彻心扉脆弱,难得而致命。
讲到此节沉默会,问:“是不是太过于圣母,或者自以为是?”
咨询师说:“不是,你只是过于擅长共情,又太长情,生命里所有过客都想要去努力珍惜。”
就笑,说你真会夸人啊。
但其实很清楚地知道,过于共情又太过长情这些听起来过分美好字眼,不能说明多善良,它们只能把彻底地埋陷进去,在坟头上开出玫瑰以示哀怜。
飞光这事影响对太大,俗话说得好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在树倒,家房子给塌,这事可真是让人意外又回味无穷。虽然心知肚明飞光花落谁家,归根到底还是又要看人种和模特儿自身能不能打,所做切可能都只是锦上添花,但由于模特是蓝山,给她拍片子从来都只是把她往更高地方送,头次这没水花,说实在这样挫败对伤害更大。
去咨询师工作室除把事情讲明白之外,基本还没看到任何起色,所以和她说最近就诊频率可能会高些,假如还在状态话。于是为保险,和她约确定时间,倘若要随心地来,她可能会被鸽到发疯。
离开工作室之后没有着急回家,找个长椅坐下看八点钟太阳照在上班族身上,看他们神色匆匆地来往居然有些羡慕,鬼他妈知道老子在家工作待多久,忽然就有些很想念过去自己按部就班忙碌日子。
春色真很好,可惜即将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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