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听完连串呆滞忙音,然后关机,重新缩回被子里。
这夜过得意外地平静。
平静和失眠两个词是不冲突,绝大部分记忆只有天花板上浓郁团黑暗,然后在极少数浅眠时间里又在梦那条蛇。但它这次没有冲龇牙咧嘴,也反常态地没有再害怕它。梦里坐在阳光下椅子上看书,然后和它说你又来啦。
你看到吗。
所有爱都在这里。
,等回去。”
“你才走半个月呢。”蓝山说,“刚刚不是还说过两天最忙吗?”
“自己会考虑清楚。”
说话声音好像有点奇怪,有些哑又有些微妙腔调,蓝山大概是又听出来不对劲,于是又温温柔柔地说不用太在意,下病危通知书又不定会出事,外婆过两天就康复。
有些器官又开始像溺死样地、窒息地疼,疼到开始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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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很久才更新,深表歉意。方面是谈恋爱耽搁要紧事,另方面是写东西总是热情和消极相交替。但写完是定,所有故事无论好坏都应当有结局。
今天开始隔日更,感谢看到这篇你。
“很爱你。”
浑浑噩噩,不知道应该为自己冲动庆幸还是懊悔。上次告白显得太过仓促,而这次假如没有精神错乱,那大概是说出口,在她完全清醒情况下。可为什还是觉得慌乱不已,把所有爱从心口剜出来,血淋淋地捧给她看。
但蓝山沉默会,笑着骂句小笨蛋。那是人生中最期待刻,期待她回应,期待她宠溺,期待她笑眯眯地说也爱你。
可没等到,因为那时候有人敲门,蓝山停停,然后说主治医生来查房,要和讨论下病情。们下次再聊,好吗?
她说个很像疑问句陈述句,根本没有过问意见,很快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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