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这次倒回得很快。
心想她不应该回这
快
，否则可以把她
夜没
当然后者情况比较少见，靠灵感摄影出名，对方只要放手让试片，成果就没有不满意。所以反倒是前者出现得更多，自己小金库掏空
就去压榨秋历，可能是借钱太随便，完全是种“你敢借肯定能还上”状态，可信度反而比跪地痛哭高很多，所以秋历也大胆地借。
良好状态和公司报销流程样，奇久无比，公司怕走火入魔，在某次结束工作后提出给放几天假休息下。说好，然后拿着工资转脸去找秋历当面转账还钱，连本带利。
秋历啧啧不已，说你借钱干嘛不找蓝山，蓝山姐姐肯定比更有钱啊。
靠着门笑，说不好，那样良心痛。
是挺痛，但不止良心。
阳晞把从水里拉上来。打个漂亮翻身仗。
但们都默契不再提第二次合作事，准确地说是阳晞提前拒绝，说你近期都不要找，没来得及说话，阳晞就半开玩笑地说，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望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那你下次再想约要到很久之后，现在很忙。
阳晞朝轻蔑挑眉：肖舟，你飘。
是吗，也觉得。
蓝山虽然直在国外，但想玻璃鸟爆红她不应该看不到。阳晞上爆搜那天晚上找蓝山聊天，没提玻璃鸟事，只说做到啦。
但蓝山彻夜没回消息。
握着手机直等啊等，等到天光发白也没等到回复。抱着手机昏死再醒来时候蓝山说好呀，恭喜-
你吃醋吗？-
没有。
确很忙。《玻璃鸟》爆红之后拍三组图热度都不低，这个月已经没有空档期，有合作意向艺人还在往下个月排。庸俗甚至烂俗，沉迷于鲜花和掌声甚过于酗酒，但又竭力保持清醒，不愿意被就此捧杀再跌回那样谷底去。
骄傲轻狂又自卑轻贱，成为普通人类中名典型矛盾集合体。
但不能免俗。
愿意沦为俗物。只要快乐。
想在别人眼里可能是个正常人，但自己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好像变坏，说不准，挺难形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圆滑，和甲方爸爸打交道时候总是无比乖顺听话，但拿起相机时候变得非常非常自负，用眼睛去看每个合作对象，也愿意去为灵感付出任何代价，金钱也好底线也罢，超出预算就倒贴甚至借钱去搞，对方不接受方案就笑着周旋，宁愿退回来等着也不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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