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心脏发紧,却让自己尽量平和地问:“是因为谢筝不可以吗,那其他人呢?”
手腕得空,南渡转过头望向他,他动,胸膛就紧贴上卫泱:“们……们不是都说好?”
他们是说好,但是……卫泱呼吸跟着急促:“那师尊为什还要收其他徒弟?”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卫泱不肯给他,南渡本就挑起感觉更加令人发疯,他努力解释道,“那是众派决定……师兄自己打理门派已经不易……不能,不能再给他添麻烦……嗯……”
南渡咬紧牙关,有些难耐催促:“你要是不愿,就让自己……”
随后,卫泱猛地回过头,朝着刚刚房间飞奔而去:“师尊!”
房门蓦地被打开,南渡愣下,他衣衫已经褪到腰部,眼神迷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手指刚刚伸进去,左手却垂落在身侧,掌心里血肉模糊。
“师尊?”卫泱大步走过去,他刚拿起那只手轻轻吹,南渡身体就抖下。
上面血迹已经开始凝固,看起来并不是刚伤到,卫泱眸光沉沉:“怎弄?”
卫泱摸着检查遍,没发现其他伤,又问遍:“谁伤,师尊?”
是卫泱喉头艰涩,却问不出来句话。
怕得到和当初样肯定答案。
卫泱垂下眼睛:“是在生自己气。”
但是因为荼蘼花被激起感觉还在不停地折磨,南渡蜷缩起双腿,咬紧下唇,认真地思考着卫泱生气理由,最后道:“对不住……还没到三日,今日自己解决吧。”
卫泱原本已经打算继续往下手突然停住。
“不许自己。”卫泱伸手将他发带扯下来,雪白
“,自己……”卫泱抓着他手腕,南渡没办法再进步,“香囊有问题……得……保持清醒。”
“
为什要保持清醒?”
卫泱上床,将南渡分.开双腿抱坐到自己身上:“谢筝不是说和他修为进益更大,为什不同意?”
刚刚伤口被妥帖地缠起来,卫泱在入口处轻轻地磨,南渡修长手指抓紧床单,试图自己往上,却被卫泱抓住腰。
他定定地望着南渡,随后扯扯嘴角:“好。”
“那你需不需要……”卫泱想问他需要不需要自己拿点润.滑来,后来想想人家等会儿说不定还要练剑,于是又停住。
他转身,回头,推开门开始往外走。
门外竹林还残留着他和谢筝刚刚打斗留下痕迹,身后窗棂上是他为南渡笔画刻下海浪纹。
卫泱脚步在迈出门前秒停住,突然又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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