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两条浓黑眉毛皱得更紧:“你说什?他是你花钱让他跟你在起?”
陈哲只手握拳又松开,气得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乔南渡,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他想起刚看到客厅里玩游戏小破孩,深口气才能压住几乎要炸开肺部,“他有什好值得你惦记,他……”
“哥,”南渡抬起头,完美地演绎当初在剧情里被陈哲知道后样子,眼眸温和又坚定,“这是自己事情。”
可惜摄像头拍不到南渡正面,谢闻澜只能听到陈哲气炸声音:“你自己事情?”
他像个看着孩子跳火坑老父亲,南渡越是争辩就越是火大,口不择言道:“这是你自己事情吗?”
渡就跟在人身后叫句。
陈哲从鼻子里冷哼声,算作答应。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南渡,双手交叠往沙发上坐,摆出审讯犯人架势:“你跟他到底是什关系?”
般人当然不能这跟自己总裁上司说话,但当年乔家出事时候陈哲早就有能力架空南渡,但是他没有,不仅没有,还勤勤恳恳地帮着南渡打理公司,手将当初十几岁少年送到如今这个位置。所以南渡叫他声哥,也算得担得起来。
因为怜惜他身世,陈哲对南渡比对他亲弟弟陈觉还照顾,要是陈觉找这个对象,陈哲估计会直接把他腿给打断,但是介于南渡腿已经断,所以他尚且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跟他讲话。
“……义肢出点问题,”南渡模仿着原著里乔南渡样子,避重就轻,“他在这里照顾几天。”
“他现在能为点钱跟你在起,以后也能为点钱背叛你,这种关系哪来真正感情?”陈哲站起身来,“你让他随意出入这里,连随身东西都能给他,有没有想过集团
“乔南渡。”陈哲手指在桌面上点点,压根不吃他这套,“如果没记错话,公司应该给你做三款备用义肢。”
南渡不说话。谢闻澜升级好防火墙,刚把电脑合上,手机突然传来阵警报声。
为防止那人对南渡不利,谢闻澜把南渡家里所有电子设备做个安保系统,只要出现异常情况便会上报——平时他当然不会看,但是今天有个摄像头突然出现故障
,谢闻澜处理时候系统自动地切到那个信号源,他发誓自己没有想听意思,如果不是刚好说到他名字。
“谢闻澜……”陈哲将手中杯子重重往下放,力气大到谢闻澜甚至觉得他其实是想把这个东西砸到对面那人头上,如果对面坐是陈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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