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实在没办法,又想起自己兜里还有粒解酒药,便磨成粉给他洒杯子里。
裴凛喝杯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说话。
时启说:“裴队,你好点吗?”
裴凛从嗓子里沉沉“嗯”声。
他完。裴凛心想。
这都什乱七八糟!时启哭笑不得,糟,裴凛明显喝多,连他是谁都不认识,这下该怎办呢?
哦……有办法!
时启跑去给裴凛倒杯水,煞有介事道:“这是酒,喝吧。”
裴凛这时候倒是清醒:“这是水,你骗谁呢?”
骗狗呢,谁是老张家小狗。
时启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冷水泼醒,他拿条毛巾,给裴凛擦擦脸。
“裴队?”时启喊道,“醒醒,天亮啦,着火啦!”
裴凛纹丝不动,就连着火也没让他清醒过来,警惕性也真够差。时启边腹诽,边有点心虚,他那几杯酒好像混喝确挺容易醉,可谁知道裴凛酒量这差啊。
那就别怪真动手。时启用冷水浸泡毛巾,随后“啪嗒”声,以下犯上,直接拍在裴队长脸上,醉醺醺裴凛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谁?!”
时启:“裴队,你醒?太好!想说……”
他居然毫不犹豫地喝掉这杯来路不明,不知道放毒药还是什药水。
时启怕解酒药起效太快,清清嗓子,声音压低,伪装副官声音,道:“首领,您吩咐去做那份机密文件,忘记放在哪里,您还能再告诉次吗?”
真就把裴凛当成傻子。
裴凛缓缓道:“在书房……保险柜里。”
保险柜?时启立刻又说:
“是酒。”时启本正经道,“不信你喝口。”
裴凛皱眉,看着杯底明显白色颗粒物,不知道是丢什进去,做事也马马虎虎,生怕别人找不到证据。
裴凛盯着看半晌,哑着声音说:“不相信你……”
这话听起来倒是清醒多,时启隐约感觉出什,但裴凛端着杯子,随后饮而尽。
时启总觉得裴凛喝出股壮士断腕悲壮感,他莫名其妙。
裴凛把毛巾摘掉扔到旁,目光中还带着些迷茫,时启在这边说大堆,裴凛抹把脸,昏昏沉沉道:“你说什?没醉,接着喝!酒呢?”
时启:“裴队你……”
裴凛看着时启,眼神毫无焦距:“酒呢?这是哪里?”
时启试探道:“刚才有人来取文件,是来拿文件。”
“什文件?”裴凛显得比时启还迷惑,“你又是谁?哦你是隔壁老张家小狗,过来,让摸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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