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你支不支持他都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时启话还未说完,车子大幅度拐个弯,时启毫无准备,猝然朝许渺方向撞过去,被许渺接住。
“和那件事没有关系。”许渺轻松地道,“但是,阿启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什?”
“你亲厉觉,是?”许渺道。他身上清浅草木气息在这刻显得无比浓郁,却透出种冷冽危险意味。
时启傻眼,许渺是怎知道?但他只亲厉觉脸啊,而且还是在厉觉卧室里,除他和厉觉之外,还有谁知道?
能让你自己行动,总会出事。”许渺牵住时启手,时启手贯都冰凉,只能喝补气血药物。小时候时启喝得多,但长大之后,在学校里煮药不方便,便改为周喝次。
时启无辜地说:“只是去趟卫生间而已,卫生间有什错?”
“你就狡辩吧。”许渺没好气道,随后略微沉吟片刻问,“……你觉得厉觉怎样?”
时启被这问题问得懵。
“挺好啊。”不知为什时启直觉这又是个送命题,但许渺语气也很平常,仿佛只是与他闲聊而已,但时启还是情不自禁有点炸毛。
时启用尽毕生演技,露出副疑惑表情:“没有啊,你听谁说?怎可能……”
下秒,他下颌被人抬起,力道并不重,却让时启挣脱不得,炽热指尖,轻轻点在他有些干燥唇瓣上,时启立刻噤声。
“你要为他和撒谎吗,阿启?”
许渺不轻不重地问,时启艰难地咽下口水,在安静车内异常明显,更何况许渺还将隔板推上去,想求助都找不到人!
“并不反对你交朋友,无论是厉觉,方殊流,还是云湛……从来没有阻止你和他们相处。”许渺如墨般眸子落下,在眼底形成扇形阴影,这个动作令他显得格外优雅,却含几分落寞意味,“以为,在你心里,是特殊那个。”
两人上车后座,时启靠在后座椅背上,两人之间隔个人空隙。
“挺好……”许渺扯下衣领,似乎有点热,车窗将光影分界线切割得更加明显,而许渺侧脸轮廓则显得越发清晰锐利起来,随后他漫不经心地将车中央隔板翻上去,抬眼,看向旁边小竹马,“阿启,你还没亲呢。”
话题突然间大幅度拐个弯,时启先是“啊”声,之后想起来,舞会开始时候,许渺曾说过:
“你亲下,就支持他。”
他到现在还记得呢?时启嘴角抽搐,简直哭笑不得,这都八百年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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