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室友还是佛祖,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九月份穿短袖居然感冒。
“你,有没有感觉热?”厉觉问,他觉得以时启这样小身板,如果发烧还没人管,说不定就凉。
时启嘟嘟囔囔说什,厉觉压根听不清楚。时启说他声音大,自己声音小几乎听不清楚。
上铺太高,饶是厉觉也没办法轻松地靠近,厉觉只得爬上时启床,同时注意不要压住时启,免得把人给压坏,他皱着眉听:“你再说遍。”
说什已经不重要,时启吐出气息灼热,厉觉感觉好像有点不妙。
小鼓包动两下,不情不愿地探出个脑袋:“别吵……难受。”
厉觉:“?”
时启张小脸毫无血色,明显精神状态不佳,声音也蔫蔫,显然是生病。他蜷在被褥里,眼皮有些发红。
厉觉不可置信道:“你因为昨晚事情感冒?”
由不得厉觉不震惊……厉觉从小便身体贼棒,没生过什大病,感冒次数也屈指可数。
憾,因为你常年用药,感冒药对你来说聊胜于无,你病情并未因此得到缓解。”
时启:“……”
时启感觉头也开始疼,时间在飞快转动,玩家没有行动时候,时间流速会自动加快,直到“咔嚓”声,宿舍门被人打开。
篮球拍地声音,是厉觉回来。
厉觉完全没注意到宿舍里还有个人,他把球放好,又把篮球鞋仔细擦,去洗手,出来时往时启床位上瞥眼,看到个小鼓包,才发现不对劲:“?”
这时“嘎吱”声,门又被人推开。
许渺提着清粥袋子站在门口:“阿启,你宿舍门没关,进来——”
话音未落,便看到时启床上有个高大身影,整个人几乎趴在时启身上,两人动作简直不能再亲密。
许渺手紧紧,听到陌
所以他很不能理解时启……因为在晚上多走段路就感冒这件事情。
弱得不知道该说些什。
厉觉皱眉道:“你现在感觉怎样,吃药吗?”
“头晕……”时启晕头转向,像是有无数只鸡在耳边吵,他虚弱道,“睡……”
厉觉:“……”
虽然这几天还没有开学,还是新生报到日,睡懒觉也无可厚非,但现在已经是饭点,时启怎还在睡觉?
厉觉向来不管这种事情,舍友睡不睡觉和他有什关系?但昨天晚上,他亲眼见识时启身子有多弱。
厉觉走到时启床位前:“喂,起床。”
时启动不动。
厉觉隐约觉得不对,声音大点:“时启,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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