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迹心想你还真不定能接受。
“没什。”顾迹道:“小事而已,不记得就算。”
有些话要是从他嘴里说出
“好像记不清。”
言从逾最后记忆停留在餐桌上,对于之后发生什只有很模糊印象。
“……发生什?”他问道。
顾迹:“……”
顾迹也没反应过来,他刚刚想很多和言从逾摊开说可能性,唯独没有考虑这种情况。
言从逾顿顿,“你也喝吗?”
“刚刚尝口。”顾迹点下头,语气中难掩嫌弃,“甜得噎。”
“……”
言从逾愣下。
所以顾迹喝是他喝过蜂蜜水吗?
连带着手里还剩半杯蜂蜜水同倒进去。
这已经不是甜不甜问题,而是会不会把人甜死,不亚于直接在嘴里塞口蜂蜜。
顾迹重新倒杯温水,喝几口之后才压下嘴里甜腻,难以置信言从逾刚才是怎能把这些喝半杯。
……
餐桌上是简单包子和豆浆,还热着。
”
顾迹:“……”
顾迹飞快地掩上门,出去。
——他在胡言乱语什?
顾迹在客厅站会儿,手中蜂蜜水已经变得温凉,才勉强放下刚才事情。
tmd小言喝醉会断片!
忘得干干净净!
点都不剩!
要是早知道这点,顾迹怎也不可能想出灌醉试探馊主意。不管当时问出什,第二天小言全都忘,他还能说什?
言从逾看着顾迹表情,猜到昨晚可能确实发生什,他眨下眼,“你说吧,都能接受。”
言从逾为掩饰发烫脸颊,端起碗低头喝口豆浆。
顾迹伸手拿个豆沙包,“昨天晚上——”
说到半,顾迹话停顿下,言从逾侧过头问道:“怎?”
他迟疑问道:“做什不好事情吗?”
顾迹愣下,“你自己不记得吗?”
言从逾从卧室里出来时候,顾迹已经坐在桌边,他顿两秒,才在对方旁边位置坐下。
谁都没提刚才事情。
顾迹把豆浆推到言从逾面前,“你喝这个,不是很甜。”
言从逾接过来,“多谢。”
“下次这难喝东西。”顾迹指是那杯蜂蜜水,“……不用非得喝下去。”
他走到厨房里,正要倒掉手里蜂蜜水,忽然想起刚才言从逾喝时候脸生无可恋表情。
只是蜂蜜水而已,有这难喝吗?
顾迹尝小口。
“……………………”
齁甜蜂蜜水刚进嘴,顾迹秒钟都没忍住,全部吐在厨房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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