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冷酷无情,意犹未尽地刮下他高挺鼻梁:“准你半天假。”
“……真抠,啊——”
腰肢上痒痒肉冷不丁被掐下,唐纨浑身又阵过电般酥麻,昨日灭顶般感觉似要卷土重来,他慌乱之下抬腿想去踹,又轻而易举地被武力镇压。
贺准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人,唇角敛去些许笑意,本正经地说:“今天辛悦会去铂曼。”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难免还有些微妙疙瘩,
“理由。”
“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明知故问。
唐纨转过脸看着他,瞳眸清凌凌,毫不忸怩,都是成年人,消化既定事实后,犯不着继续矫情,坦然道:“浑身都不舒服。”
“这严重?”贺准故作惊讶,目光随之往下,做足流氓姿态:“那要不要帮你看看?”
许是身体过度疲乏,夜无梦后醒来,唐纨睁开眼望着雪白天花板吊顶,意识昏沉恍惚。
数秒后,他拥被起身,某个难以启齿部位隐约传递出陌生不适感,虽说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却已经足够让他难堪。
理智与羞耻感双双归位,颅内无可避免地回放起昨日在那张客厅沙发上荒唐沉溺,双颊骤然发烫,唐纨掩耳盗铃似地猛烈晃晃脑袋,翻身下床。
咔哒,卧室门推开,贺准身运动风格休闲套装,立在门口神采奕奕地望过来,语气自然到不行,“早,昨晚睡得好吗?”
唐纨竟不敢看他,错开视线,含糊地嗯声。
“……”
身体陡然压上来,唐纨惊,顺势又仰躺下去,后脑勺稳稳落入掌中,缓冲床垫颠簸震荡。
“你说你这样,算不算恃宠而骄?”
指腹屈起,在脸颊上肆意揉捏,恶劣地扯开半边笑脸,虎狼之词经由低沉磁性嗓音贴着耳朵响起:“光是用手就把你折腾成这副光景,往后要是动真格,你岂不是连床都下不?”
“……”再坦然也抵不过脸皮厚,唐纨抓住他胡作非为手,脸涨得通红,瞪着他说:“……别岔开话题。”
贺准阔步走近,立在床畔将手机递给他:“有几个未接来电,早上六点多打过来,见你还睡着,就拿出去。”
唐纨神色凛,伸手接过手机,低头声不吭地划开屏幕。
毫不意外全都是谭女士来电,贺准在侧,他不方便回,看过之后便锁屏收起,继而仰起头,白皙修长颈间还印着昨天某人留下罪证,清晰惹眼。
“贺总,今天能请假吗?”
贺准挑眉,床垫下陷,是他挨着唐纨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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