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双眼找不到焦点
“那你以后……”祁迹有些艰涩地问出口。
时与安郑重地看着祁迹,认真道:“只要他们不伤害到你和林思取,那他们对来说就是陌生人。”
时与安平静地跟过去自己,跟与生俱来血缘关系划上句号,就在这个平平无奇傍晚,认真地,抛弃段过往、份骨血。
时与安不长人生中,细算起来竟然被亲生父母抛弃三次。第次是他们明知时与安有心脏病却不愿医治;第二次是林惠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偷走却默不作声;第三次是他们知道孩子下落,却当做视而不见。
次次抛弃、次次伤害,哪怕时与安在他们面前已经卑微到尘埃里,那份岌岌可危亲情也消磨不起。
叫不出口。
失望太多,也就成习惯。没有期待,那她不论做什在时与安眼里都掀不起波澜。
最多就是在心里感叹句,原来她还做出过这种事儿,看似难以置信又好像理应如此,因为她就是这种人。
祁迹时之间不知道该安慰时与安什好,但时与安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需要他安慰。
“你这次……好像真没什太大反应?”祁迹有些好奇。
或许干脆利落斩断切,才是最好结局。
这个夜晚,他们在宾馆里不停地做/爱,时与安很想祁迹,想十几天,离开祁迹每刻对他来说都空落落地仿佛找不到个落点,如今终于把人重新抱进怀里,他觉得他有些疯魔,只有不停占有才能让心重新变得踏实。
再有就是今天发生事情,哪怕嘴巴里再无所谓,内心也不会没有丝波动,至少那点失望和遗憾是实实在在。时与安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只有祁迹。
于是他在床上动作愈加猛烈,破碎叫音从身下人嘴里漏出来。祁迹承受着身上人动作,牢牢抠紧时与安耸动脊背,快感从尾椎波波沿着脊柱往上爬,他被时与安推着去到个又个高点,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由此往复。
“时与安。”祁迹哑声叫着时与安名字。
“嗯,”时与安点点头,转头看向祁迹:“以为你早就知道,托你福,已经从过去泥沼当中走出来。”
“林惠就是把天捅破,其实跟也没什太大关系。”时与安摊手。
“那你爸呢?”
“你以为爸这多年会不知道嘛?他是很精明人,更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他和林惠之间有种不必道明默契,共同维系着夫妻俩那份孤傲自尊。”
“都是丘之貉罢。”时与安默默地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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