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点点头,转头又想起什:“诶对,之前你赶着做手术就没来得及问你,你是飞哪儿?”
“成晖,在那边机场再转大巴。”时与安回答。
“成晖?”祁迹笑,“这巧吗?”
“怎?”
“没什,干爸干妈家也在那边。也对,那边堪称全国最穷,爸妈可不得也把往那边送。”
时与安最近也不别扭,大大方方地回:“你来接,当然开心。”
祁迹乐,他可爱死时与安打直球样子。
祁迹发动车子,边开车边无奈感叹:“诶没办法啊,要追人才追两三天这个热乎劲儿就没,说玩失踪就玩失踪,说出去就出去。那能怎办呢?只能自己送上门呗。”
时与安被说得十分不好意思,他这十天来确实因为工作怠慢祁迹。
“抱歉。”时与安很诚恳地道歉,明明是自己说要好好追人,结果晾人大半个月。
时与安在旧年最后天终于从做不完手术中抽离出身。
中午做完最后班手术,他准备直接打车去机场赶下午两点飞机,提着行李箱往医院大门口走时,抬头却见辆熟悉红色保时捷911停在门口。
车窗摇下,果然露出祁迹那张笑得得意脸。
时与安见到时他,笑着叹口气,又有些掩藏不住自己内心开心,信步朝车子走去。
路上遇上别医生,纷纷揶揄:“哟,时医生,今天又有小宝贝接送啊?”
时与安也笑:“可不,怪不得把往那边卖呢。”
两人说着都笑,祁迹也能逐渐感觉到,说起这件事情时候,时与安已经没有原来彻彻底底悲观,反而能用种轻松平和心态来面对过去发生切。
到机场之后
“没事没事,这是作为医务工作者准家属应该要有自觉,要早早习惯。”祁迹十分大度。
“不过你还是得告诉回程时间吧?”祁迹转头问道。
“之前定明天晚上飞机回来。”时与安道。
“要去接你吗?”
“不用,飞机很晚,自己打个车就回家。”
时与安这会脸皮子也不薄,甚至还心情颇佳地回笑下:“是啊”,引得众人纷纷发出意味深长地起哄笑容。
祁迹在车里观赏完全程,内心美得很,这多天被时与安晾着郁闷都快被时与安这笑给笑没。
要不说美色误人呢,祁迹吐槽自己,真没出息。
时与安上车,看盯着他祁迹眼又笑。
“诶发现你今天很开心啊时医生。”祁迹手杵着方向盘,顶着脑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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