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这时候还算清醒,看到时与安动作刚想开口,就被对面秦钦打
时与安不慌不忙地拿起面前毛巾擦擦手,笑道:“不好意思,手没拿稳。”
秦钦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给时与安收拾下桌面,笑问:“时医生好像很喜欢喝这个茶?刚才看您直在喝。”
“是啊,是很喜欢,直就喜欢这种清新味道。”时与安缓缓答道。
“既然这喜欢,怎还那不小心没拿稳呢?”秦钦笑不及眼底,下时与安面子。
不想下秒时与安抬起头来,笑着回答:“是啊,既然这喜欢,怎就那不小心没拿稳呢?”
正看秦导是把什好词儿都往你身上用。”姚总颇有深意地瞥秦钦眼。
“秦导谬赞,哪有秦导说得那好。”
这句话其实也就是句中国式普通自谦,正常大家笑笑就过去,却不想今天不想好好吃饭远不止姚总个,秦钦脸真诚地看着祁迹开口:“你就是有那好。”
祁迹牙酸,真救老命,这个个都什毛病。他下意识朝时与安看眼,果然看见时与安额角爆出两条青筋。
祁迹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这真不关事啊!
秦钦愣两秒,才反应过来时与安这是在点他曾经跟祁迹事情,瞬间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想说什但看祁迹眼后,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祁迹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很震惊,没想到你时与安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刻还会讽刺人?这段位比他都高。
祁迹心里头乐坏,偷偷在桌子底下给时与安伸出只大拇指,时与安瞥到祁迹小动作,嘴角几不可见上扬下。
饭局进行到后面,那就是纯酒局,姚总西北出身,天生海量,最以酒量论成败。没能喝到他尽兴,这个项目投资也别想轻易要到手。祁迹深知姚总尿性,早就做好横着出去准备。
他和姚总称兄道弟杯杯下肚,菜根本没吃上几口。空腹喝酒最伤胃,时与安皱眉,看眼桌上菜,接着拿过祁迹碗站起身来,将道龙虾泡饭打到祁迹碗里。
奈何秦钦头铁,顶着祁迹要杀人目光自顾自往下说:“那个时候,祁迹是们电影社年纪最小成员,所以社里面师兄师姐都很疼他。”
姚总笑道:“是吗,听说秦导是电影社社长啊,想必也很喜欢祁导吧。”
秦钦就着姚总话往下说:“当然”。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祁迹:“直很喜欢他。”
“叮”,是茶杯被不轻不重掉在杯垫上声音,茶杯倾斜,茶汤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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