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虚弱得不行还有空分心思感叹,没想到自己风流世驭人无数,现在竟然沦落到靠“苦肉计”获取人关心境地,时与安可真是他现世报。
“时医生,扶把,把弄到床上去。”时与安本就被祁迹这幅尊荣吓得内心跳,接着又看人有直接要倒趋势,不由分说架着祁迹就往床边去。
祁迹这人时半刻不骚就难受,他虚弱地扶着胃躺倒在床上,还有心情调笑。“时医生,这就是你不上道,这要换个人,早就给公主抱起来,就你还老老实实撑着走,看你大概是没认识到你丧失个多好机会。”
时与安瞅着祁迹这句话得分三次大喘气架势,心想这人从某方面来说真算得上身残志坚,都这样也堵不住他那张嘴。
时与安弯腰从床边拿起边被子,拉过来盖在祁迹身上。
己人生增加难度。
这边房门被祁迹打开,时与安在那瞬间已经想好万种听上去十分自然打招呼方式。
例如“晚上好,你吃饭吗?”、“听说饭在你这里,真是麻烦你。”、“这晚打扰到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诸如此类,很得体,很自持!
但见到祁迹瞬间,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口,祁迹不对劲。
这人穿着件深色V领睡衣,纽扣直接扣错行,领口松垮,上面布满汗,只手虚虚地扶着胃部。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透着股子淡粉,但是本该被蒸汽蒸地红润张脸现在却脸色惨白。
“是不是胃痛?”他半蹲下来,皱眉低头看着祁迹。
“时医生果然好眼力,下就猜中,真不愧是你。”祁迹看着时与安笑。
时与安避开祁迹眼神,伸手把祁迹被子掩好道:“还瞎贫,少说点话吧”。
“如果实在很痛,们还是现在就去医院。”时与安询问祁迹
祁迹刚开完门就感觉又阵剧痛袭来,他手按住胃,另只手下撑住墙壁,但还是抵不住整个人要缓缓下滑趋势。但下秒,直有力胳膊环过撑住他,整个人落入个温暖宽阔胸膛中。
“你怎?”时与安声音在耳侧响起,磁性依旧,只不过听着似乎没有平时那四平八稳。
祁迹偷偷抬头朝上觑眼,咦,神色严肃阴沉,吓人。
虽然他很想做个思想上巨人,在时与安怀里趁机这样那样,但奈何现在身体状况只能允许他当个行动上废人。
祁迹在心里遗憾地叹口气,被胃部又阵绞痛逼迫地闷哼出声,接着就感到撑住自己手臂又收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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