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医生这身啊,多新鲜。可从来没看你这穿过。”祁迹兴奋地下结论。
“好看,时医生果然穿什都好看,不愧是时医生,时医生绝美,时医生脆骨。”
彩虹屁说来就来,
这臭小子就是死犟,你说他态度不好吧,他直道歉说是自己问题,态度比谁都诚恳,让人骂都骂不下嘴。
你问他真实理由吧,诶人就不说!问就是自己不舒服。
让人点办法都没有。
说着快到检票口,前面人流涌动,但祁迹还是眼发现时与安。
这人站在群人中间,就是主打个显眼。浑身气质自带隔离效果,时与安今天没有穿衬衫,只套件T恤,下面是条亚麻白休闲裤,脚上双运动鞋,平日里被打理丝不苟发型今天只是随意抓抓,整个人年轻不少,说是二十出头小年轻都有人信。
“林思取,再给你最后次机会,下次你要还不来,之后就都别来啊。别怪哥哥不给你机会,三天两头请假你把这当菜市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就是你祁哥脾气好,要不就你这作风早被扫地出门。”
祁迹说完,狠狠摁下手机,塔头大步在高铁站走出道靓丽风景线。
他今天为见时与安,穿件亮白衬衫,黑色休闲西装裤收住细瘦腰线,双腿被裤子包地笔直修长。
出门前他还特地翻幅带链条金丝边框眼睛,整个斯文败类。活衬得身旁穿着大T恤大裤衩,哼哧哼哧扛着机器胖子像以色列逃来难民。
“他咋啦,这次又?”胖子在旁边听个墙角。
祁迹铆足劲儿又上上下下扫几遍,看到心满意足为止,碰巧时与安在这时回头,他们隔着人流,精准捕捉到对方视线。
祁迹赶紧抬手朝时与安挥挥,然后眼尖发现时与安右手下意识抬起个弧度,下秒又犹犹豫豫地放下。
祁迹撇嘴,心想你就天天地整这死出吧,小爷迟早改你这些臭毛病。
祁迹加快几步走近,又上下全身近距离打量遍时与安,时与安被他看略不自然,面瘫着张脸冷淡开口。
“看什?”
“这回改肚子疼咯。”祁迹叹口气。
“自从咱们开始拍仁心之后,他不是头疼就是脑热,身上下能疼部位他都疼遍,要不是他是个男,这小子还能再编个例假疼来敷衍。”
胖子在旁边嗤嗤地乐。
“你说他什毛病,跟仁心反冲?八字不合?还是怕来医院?至于那大孩子怕医院。”
祁迹真是愁死,不知道拿林思取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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