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死寂,轻宜知道景穆八成要收拾自己。
于是抢先在听见脚步声停在身边时便转身扎进景穆怀中。
男人脱去大衣,此时身上只穿着件质感极好真丝衬衫,脸蹭上去光滑冰凉很舒服。
可是刚抱上去,景穆便冰冷道:“松开!”
而景穆沉默片刻,最后也点头。
“是。”
白母重重松口气,就像是终于看见将误入歧途儿子拉回正道方法。
“好、好。”
她连说三个好,接着看见景穆缓缓脱去大衣朝着客厅内走去,才反应过来。
“伯母,您不用在意,过不多久就会走。”
忽然听见他开口,母子俩视线都瞬间落在他身上。
轻宜能够清楚感觉到景穆身上传来冰冷气场,似乎想要让他闭嘴。
但是他却并没有照做,深吸口气抬头看向白母。
“其实这次回来,是和景穆做个交易,需要帮他做些事情,等到时间结束就会走,您放心……不会超过年。”
”
白母眼眶瞬间红,语气中又带上恨铁不成钢哽咽:
“妈妈是为你好,他来到你身边是为什,难道你真不清楚吗?”
轻宜听着她话,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但他清楚,现在不是自己说话时候。
“那就先走,不打扰你……”
她说完看眼轻宜,眼底情绪又消失荡然无存,变得冰冷无比。
景穆没说话,只将她送到门口。
隐约听见白母在门口和景穆说话,轻宜压根不敢去听,只扶着酸痛腰艰难坐在柔软皮质沙发上。
等到门被关上以后,他便瞬间感觉背后凉。
白母听到这里怔,第反应就是不相信,赶紧转头看向言未发景穆。
“他说是真吗?”
在见到自己儿子那副叛逆模样后,白母已经没有任何指望。
只要能让轻宜离开,哪怕需要些时间,她也愿意。
她最害怕是景穆从此离不开轻宜,如果是这样,她或许会真完全无法接受。
很快,景穆深吸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些:“已经长大,这些事情你们不用操心,自己有数。”
“你要是自己有数,就不会让他留下来!”白母擦干眼泪,看起来像是失望至极。
“你不想们管你事情,可你是们亲生儿子,十月怀胎生下亲骨肉,不管你谁管你?”
或许是为刺激轻宜,她特意将十月怀胎和亲骨肉这两个关键字眼加重语气。
轻宜转头看向她,眉眼微垂,纠结片刻还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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