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对来说文不值!”白母声音稍大些。
但很快察觉到自己失态,她又深深叹口气,几乎是有些崩溃地说:“求你离开景穆,不要再来打扰他生活。”
她无法理解,轻宜明明已经带着那大笔财产从他们这远走高飞。
为什现在又要回来
轻宜微微点头,并没有趁此机会献殷勤。
“毕竟和您相处这多年。”
跟他想象中样,此话出口白母便憋不住。
“你说冠冕堂皇,可当年你明明早就知道景穆是亲生孩子,却半刻也没想过要告诉,反而联合你那个卑劣母亲把他害得这惨。”
白母终究是个心软人,提起往事眼眶再次泛红。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精致妆容将她本就美丽五官衬得越发好看。
轻宜平静地同她对视,很快便听见她声音。
“坐吧。”
轻宜也没有扭捏,在她对面坐下,等待着她开口。
精美咖啡杯送到唇边,但只是浅尝口便很快放下。
穿着雍容妇人站在楼下,正缓缓进门。
看见这幕他微微怔,心底情绪变得很复杂。
记忆中白母是很温柔素雅,她不喜欢张扬繁琐衣服。
但现在装扮成这样……是为在自己面前保持攻击性吗?
和她生活这多年,而且在进入世界时候就有小时候所有记忆,让轻宜十分解她,此时心底也不由得感到唏嘘。
轻宜微微张口,最后能说出来只有句抱歉。
和保姆密谋事情他并未参与,毕竟穿进来时候前景提要就已经解释过,他只是要让成长中景穆黑化而已。
不过这些也都不能成为借口,毕竟长大以后他也确参与这些让人不齿计划。
还把景穆害成这副模样。
“抱歉。”
轻宜靠在柔软沙发椅背上,给自己找个舒服姿势,适时抬眸看向边上立着保镖。
“现磨杯,在第二个橱柜,加糖不加奶。”
迟钝保镖盯着他看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重新做。
听完这句后,直没开口白母才终于笑下。
“你还记得。”
可惜他不能止步不前,今天结果不愉快是必然结局。
他清楚、相信白母也已经做好准备。
扶着酸痛腰站起身,他深吸口气,整理好衣服便推门朝着楼下走去。
下楼时候便看见保镖从面前走过,殷勤地去厨房冲泡杯咖啡。
出现在白母面前时候,她视线落在轻宜身上,停留足足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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