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想到这里,饶是经验十足轻宜也不禁开始担忧。
难道景穆真这快就腻吗?
男人显然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可越明白这点,就越相信轻宜现在所说话。
伤口不能沾水这种小孩都该知道常识,换做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爱轻宜,似乎无所知也显得不是那奇怪。
房间内气氛时间显得无比沉重。
轻宜没忍住吸下鼻子。
可景穆却没再说什,俯身将碘伏拿起用棉球沾满,涂抹在轻宜伤口上。
也不知道景穆是用什法子找到他,但少年出现在酒吧后那阴沉到要吃人表情,轻宜就算现在也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景穆冲着他发好大通脾气,但轻宜哭,他就没办法。
只能抓着轻宜不停说些大道理,像个唠叨老爷子。
自那以后,轻宜清楚他纵容自己底线。
再加上白家人大多严肃,白父不喜欢轻宜那副少爷姿态,每次见到他便要顿训斥。
其实在他们最好那段时候,轻宜在景穆面前时候要比在家还娇气。
轻宜刚穿来以后时不时给景穆下绊子,
直到后面发现自己那样压迫他做法成效不大,才起玩弄他感情主意。
于是在后面时间里,他便仗着景穆对自己喜爱胡作非为。
比如傍晚闹着要去爬山,爬到半便闹脾气让景穆背自己下去。
他动作难得轻柔,可脸色却还是生硬冰冷。
轻宜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是却许久没有等到情绪值变化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怎回事?
难道景穆对他没有欲望吗?
可是那天早上他看见自己赤裸身体模样,情绪值就蹭蹭往上涨。
白母虽然纵容轻宜,可是她毕竟出声名门是大家闺秀,絮叨教育起来也是很烦事情。
于是在这之后,轻宜便黏上景穆,旦有什不开心事情都推在他身上,逐渐养成骄纵少爷脾气。
不过景穆对他越是放纵,他便越是不愿意做别事情-
回忆终止到这里,景穆脸色很难看。
他清楚从前自己对轻宜怀揣着什样想法,也知道他有多惯着轻宜。
再比如半夜做噩梦吓醒,个电话就把楼下景穆叫上来,让他打地铺睡在地上。
至于做坏事全部推在景穆身上这种情况就数不胜数。
可那时候景穆居然也没有半点意见,这种小事都纵容着他。
那段时间在轻宜印象里,景穆真正生气似乎也只有次。
就是他被其他纨绔子弟带着去乌烟瘴气酒吧,晚上十点多还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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