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随口句就能把俞访云说得面红耳赤:“在叔叔婶婶跟前,不方便拿出手机回你消息。你吃饭吗?”
“都快十二点,宵夜都吃两轮。”严奚如仍带怨气。怨他不解风情,也不知道问问自己,是否分开日就想他想得快要发疯。
谁料对面小声着说:“其实,直在想你。”
这句轻得和奶猫叫唤似,隔靴搔痒,却唤得严奚如整个人颤,从头酥麻到尾椎骨。他笑得不能自已:“知道,好哥哥也想你。”
俞访云轻骂他句:“不要再逗。”
不容易,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这个职业。严奚如,不止你记得理想。”
廖思君又想起什,笑着说:“你记不记得,当年们五个住个寝室,大夏天,谁都不愿意去操场收被子。大你们两届,你们四个就联合起来害,那日烈日当空,个人背着五床被子,走大半个操场。”
“还有,那时们四个偷学长课表,起去教室后排蹭高年级课,被老师点到什问题答不出来就报你名字,害你被罚多做十几份作业。”严奚如也笑,“当年四个人,没想过最后是直跟着你步伐走到现在,学长。”
学长……廖思君回味这两个字,眼前青葱岁月都划过,所幸还能保留最初相遇单纯。
“以后就只剩你个人,”他把纸杯里清水晃荡出酒花,端起来,“劝君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没在逗你,在喜欢你。”严奚如继续逗他,“既然不愿意喊老公,那喊声好哥哥也不行吗?”
对面憋着气沉默。
严奚如藏不住笑意:”算,那说点别也行。做晚上手术,你真不心疼吗?”
真要喊吗……反正四下也没人……那要不真喊声?俞访云绞着手指,脚趾都抠着地,张开嘴鼓足勇气——还是喊不出个字。
严奚如心中无奈,他真是软硬都试,就是等不出来这豆蔻句“喜欢”。上天摘星星都没这累,简直想搓揉他脸对着嘴唇,个字个字地教
严奚如与他碰杯:“此后关山相隔,你真成故人。”
可故人正是因为离开才称为故人。
吃完年夜饭,除夕就过大半。小镇上雪也停,雪片在空中潇洒晃过,只为来这里看眼人历更迭。
晚会无聊,家人看着电视纷纷犯困,婶拉着叔回屋睡觉,俞访云趁着俞霖打瞌睡时候,偷偷溜出房间坐到屋外台阶上,想给他惦记晚上人打电话。
“玩得开心,终于想起还有这个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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