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只是这次,不要再摔跤。”
舌缝里吐气。
——他那时候刚喜欢上严奚如,什都藏不住,叫俞霖看穿。后来学会收敛,人却没换,只是俞霖不知道。
严奚如用手指路划过他脊骨,他这大拇指今日为他,受不少委屈。俞访云抓住他手:“现在才想清楚。那日你说算计你,可明明是你在门外偷听和汤季谈话在先,都没和你计较,反倒被你倒打耙。”
“哪儿计较。”严奚如揉搓着他,爱这黏答答触感,“只是听不得别人说你不好。”
“可汤季说也没错。”俞访云还认真反驳他,“确是性格不好。””你脾气最好,让这样弄着还丝毫不生气。”严奚如说着手下紧,立刻把他攥得从耳朵尖红到脚尖。
俞访云扭开头,听着他拆穿自己:“现在假装生气也来不及。”
伏在他肩头轻晃。自己害羞与天真,任性与骄纵,时时可以假装。可在起之后,却越来越容易叫他看穿。俞访云被严奚如用浴巾擦着时候,小声说:“……还在学着怎样喜欢你。你愿意话,就等等。”
严奚如手下顿,没有说话。等他主动抱上来,夹着腰缠紧自己,再抱着出浴室。出门又对面对地抵在墙上,亲好久。
有什关系,他退两步他就进三步,掉头逃跑他也大步追上去。天涯海角都逼到身前,直到阙无缝隙为止。
就算是张铺天大网,他纵身跃,也要将这人占进怀里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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