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俞访云起做过事人都知道,那些话根本是严奚如信口雌黄,无稽之谈。他可能因为年纪小,少那份足够圆滑和世故,但摆在明面上成绩毫无水分。严奚如又想,这研究院勾心斗角和医院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没有后台支撑,再厉害也是独自撑桨走得艰辛。俞访云进他们医院,带得到过头衔光彩熠熠,谁还能注意背后落寞和失意。要是能留在研究院,往后人生至少帆风顺,不像如今,再熬几年才能勉强当上个主治,还要听他个半路师叔呼来喝去。
严奚如啪下合上笔盖,觉得自己胸中闷堵,堵颗干巴巴豆蔻。
”严奚如提不起兴趣,“又和哪个护士还是病人家属搞上?”——严奚如在医院八卦数量之多,种类却单调,不外乎是些子虚乌有桃色传闻,开始觉得荒唐,现在听多耳朵也起茧。
江简说:“不是你,是俞医生。”
严奚如抬眼:“他怎?”
“杨铭说,他当初是可以留在研究所,结果被同组师兄占名额,才发配来们医院。”
“这种事有什可八卦?廖思君那组真是吃饱闲。”
江简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但是他还说,他博士项目是拦腰被砍,被自己导师踢出课题组,才从研究所流放到们医院。而且在临床上表现也是平平无奇,写得简历再好看也只是个空有头衔废物。”
严奚如眼皮跳,摔下钢笔:“这他妈谁说?!”
江简答:“你说。”
严奚如:“……”
他当日在病房番话真是嘴上闲逛,但人多口杂,几天工夫就歪曲成这样。医院风言风语是扒在墙头臭苗,泼点脏水就生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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