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迁时代,文学和史学本来就没有分开,甚至于在司马迁脑子里,根本就既没有们今天史学概念,也没有今天文学概念。以用今天历史研究方法,指出他写某件事,太注重文学性而未必是事实,这是自然不过也理所应当,但对他当时这写,也要有理解之同情。
而且,严密精确考据后自然会筛落掉很多东西,而这些东西换另个角度看,也许自有价值。就像今天,只看知网上社会学研究论文而不逛淘宝不看抖音不刷朋友圈,对当代中国解定大有缺陷。实际上们正应该感谢司马迁脑子里没有今天学科标准,才为们保存如此丰富资料。
或者可以套用恩格斯对巴尔扎克著名评价,巴尔扎克作品里,“汇集法国社会全部历史,从这里,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所学到东西,也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东西还要多”。所以,即使对今天历史研究者(更不用说其他人)而言,作为文学家司马迁,也许比作为历史学家司马迁,留给们更多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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