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眀浔就跟着块儿进去。
“这谁包?”医生把江遇手上纱布拆开,因为结系太复杂,他只能直接剪断,笑着说:“还挺前卫。”
江遇:“朋友。”
“不是男朋友吗?”医生瞟眼患者旁边大高个,拿下纱布后先没动江遇手,而是上下左右看看红肿地方,询问道:“手指能动吗?”
江遇点头,动动手指,同时另只手指向晏眀浔,“这个是。”
宋敛把江遇交给晏眀浔,又赶紧扶乔辰去。
“什情况?”晏眀浔小心扶过江遇手,想拆纱布又怕有,bao露性伤口感染,只能暂时忍住,皱眉问江遇:“具体伤到哪?现在手有知觉吗?是不是很疼?麻不麻?看着好像有点肿。”
江遇想想,犹豫道:“疼。”
跟在他们身后宋敛听到这句愣愣,“哎?”
这句“疼”给晏眀浔心疼坏,要知道江遇以前伤得再重都不会承认自己疼。
机扔给宋敛这个叛徒。
“们已经在路上,刚才做简单包扎。”
晏眀浔:“地址给,医院门口见。”
电话挂断,江遇坐在车上,看着手上缠着蝴蝶结纱布,时之间难以对宋敛手艺做出评价。
明明是个搞艺术人,结果包扎手段是真丑。
晏
“这得伤得多重。”他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顺着纱布缝隙给江遇吹吹,“你再忍忍,会儿让医生看看,实在太疼就掐。”
晏眀浔把只手臂递给江遇。受伤人不是他,他很无力,能做到最多就是陪着江遇起疼。
江遇看着他这副紧张兮兮模样,觉得既温暖又好笑,“嗯。”
晏眀浔跟医生说:“大夫您好,他手伤特别重,可能会感染,也可能是骨折,得拍片,所有能做检查都做遍,快!”
“这位家属,请你保持冷静。”医生很沉稳地面向江遇,“患者跟进来,只能有位家属陪同,另外两位在门外等着吧,安静点。”
宋敛很夸张地抱着江遇手给他吹吹,眼里闪烁着泪花,“疼不疼?是不是可疼?这要是伤到骨头可怎办啊?”
江遇:不疼,没事。
“怎不疼?哪里没事?你可是设计师,你手多重要还用说吗?”宋敛哭哭啼啼地指责江遇,“你不能这不在意自己身体,会儿必须得把所有检查都做遍!”
江遇拿他没办法,为防止宋敛在他旁边哭路,他只好点头:好,知道。
他们挂是急诊,晏眀浔这路几乎是飙车漂移过来,到医院时候乔辰都想扶着墙吐,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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