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会在奶奶家等自己回来,他们会穿定制好情侣装起去芜城唯那片湖边拍照,再洗出来张张挂在家里墙上。
他会指着张张照片里没表情江遇逗逗江遇,没什底线地跟江遇开玩笑,把人惹到生气开口骂他再腆着脸凑过去哄。
晏明浔也不会去演戏,而是和江遇养条狗和只猫,在芜城或者换个环境好城市买个小房子,开间刺青工作室,享受邻里友好,和江遇两个人起过日子。
他们会起去逛超市,去菜市场和那些叔叔阿姨抢菜,再去电玩城大杀四方,不定期出去旅游,带江遇去芬兰看极光,去海边看日落,去山上看日出,看山雾,感受两人之间吹过山风。
也或许在两年前国家通过同性婚姻法那天,晏明浔会在清晨牵过身侧正在熟睡江遇手,偷偷给他带上戒指,等吃过早餐后再拉上江遇散着步去拍结婚照,次次反反复复地告诉江遇自己有多爱他。
低下,肩膀也小幅度地塌下去。
江遇放在膝盖上手指蜷缩下,抿唇抬起手:是因为几年前事?
钟雅君曾经找过江遇这件事是他们之间所有矛盾根本原因,晏明浔今天才知道,应该受到很大打击。
这个周末发生事情太多,无论是韩文青还是晏家那边,都打得两个人有些措手不及。
晏眀浔还是没有说话,缓缓抬起头,就那安静地看着江遇脸、看着江遇眼睛,好像在透过现在看到过去样,眼里无声流露出痛苦和自责。
这样有江遇未来晏明浔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他曾经那般饱含期待与向往,却都在四年前那天被双无形利爪生生摧毁。
晏明浔从此不人不鬼地像个傀儡样过年,对江遇念念不忘,又爱又恨四年。
却在今天有人告诉他,他不该恨。
江遇个人明明吃很多苦,受很多罪,甚至患上
直到在沉默许久许久之后某个瞬间,他眼底开始点点漫上来红色。
“对不起。”晏明浔哑声开口,声音很低也很无力,甚至低下头不敢看江遇眼睛,“她病得很重,可能没办法给你道歉。”
钟雅君现在已经认不清楚人,甚至多数情况下看到人就会发疯,晏明浔亲眼看到曾经鲜亮明艳母亲变成这样,他也会难受。
而在这种难受里,他但想到钟雅君曾经对江遇说过话,又会控制不住地怨恨,会后悔,心疼,会恨钟雅君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钟雅君,江遇或许不会离开,韩文青也就没有机会瞒下江遇那封信,晏明浔和江遇就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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