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眀浔似乎愣下,开口时候嗓音沙哑浓稠得厉害:“你听到他说话?他说什?”
“没听清楚,大概是想要见您,让您亲自跟他说……”
晏眀浔耳边片轰鸣。
所以,江遇当初并没有相信钟雅君话。
江遇当初也想要见他。
晏眀浔回过神来,动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件事晏眀浔倒是知道,他找江遇时候在石安巷走圈,都不用问,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江奶奶去世。
晏眀浔当时立刻就去安陵墓园,他以为江遇是受到奶奶去世打击,人会躲在墓园独自消化情绪。
结果晏眀浔满怀期待地去之后,确实看到奶奶墓在江阿姨旁边,却没有江遇影子。
那之后他让人监视几年安陵墓园,只希望能抓到江遇次。甚至连夜里,他手上都死死攥着江遇照片才能勉强睡着。
说这些时候并没有感情,可晏眀浔能想象到钟雅君当时说这些话时候语气和姿态。
他母亲,定是高高在上地说着这句句刺骨话语。
晏眀浔时之间受到巨大冲击,精神甚至有些恍惚,仿佛此刻就置身于石安巷他和江遇那个小房子里,而他面前就站着江遇和钟雅君。
他亲眼看着江遇被钟雅君、被他亲生母亲言辞激烈而犀利地句又句贬低羞辱,而江遇始终只是沉默,似乎是真相信那些话。
晏眀浔想阻止,他想告诉江遇不是那样。
可那个时候他在做什?晏眀浔视线模糊地回忆起那几天,那是老爷子寿宴前几天,钟雅君让他早点回去准备,说请最好设计师给他定制新礼服。
晏眀浔那时候是不会推辞老爷子寿宴,他也想给江遇定套新衣服,弄情侣款。
离开之前,他还黏黏糊糊地告诉江遇说:就走三
所以当时,江遇刚刚经历亲人离世痛苦,就再次被狠狠创伤吗?
晏眀浔几乎不敢想象江遇那时候心情。
江遇心里得多痛?
在听到钟雅君那些话时候,江遇会在想什?他会相信自己吗?
“而且,江先生好像会说话。”白江像是忽然想到这点,对晏眀浔说。
他不是时新鲜,不是玩玩,更不会后悔。他就喜欢和江遇还有那些猫猫狗狗在起过日子,他不会在意被人说自己是同性恋,他不在意任何人看法,永远都不会。
因为他那那爱江遇。
白江皱眉问:“您还好吗?”
“还有件事,那时候江先生家里应该刚发生过白事。”
因为当时情况,钟雅君捂着鼻子说过句“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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