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眀浔不管不顾地嘶吼着,似乎要将多年来思念痛苦,怨恨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凭什你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勾勾手指头老子就巴不得跟狗似爬回你身边,江遇你告诉这是为什?为什!”
接连不断地几番质问几
他还有机会把江遇抓回自己身边,江遇既然要走,那他就更要困住江遇。
就算是死,江遇以后也得在他身边,他陪江遇起死。
晏眀浔终于彻底失控,不管不顾地再次上前,用力抓扣着江遇双侧肩膀,低头靠过去:“江遇你看着,告诉为什走?”
“你告诉为什,为什明明回来却还要走?你心里就点都没有,你点也不在乎,是不是?”
他爆发力道强悍得惊人,江遇肩膀传来阵剧痛,却没有再挣扎,双手自然垂落下来,冷冷抬眼看着晏眀浔,任由对方发泄。
江遇等过晚,晏眀浔没来。
他才会以为晏眀浔是因为自己这样说“分手”才怨恨他。
可是眼下晏眀浔这种态度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江遇并不想理他,脸上因为恼怒而隐隐发红,薄唇紧抿。
他耐心也消失,加上本来就是习惯性才收敛着脾气,根本经不起晏眀浔这样激他,胸膛起伏,再度用力去掰晏眀浔手,手背和脖颈上青筋同时凸起。
僵持会儿,江遇没完全挣脱开,闭闭眼,直接给晏眀浔脚,这才找到机会后退步,抬手问:清醒吗?
“从你回来到现在你有正眼看过次吗?你跟说过句话吗?江遇……”
晏眀浔双眼已经完全被充血血丝覆盖,不见理智,喉咙又涩又堵,说话时候全身都在颤抖:“当年是你不告而别,是你先不要,不该恨你吗?不能生气吗?现在想知道原因难道错吗?”
“老子等你四年,四年!难道是他妈对不起你吗?”
“他韩文青呢?他凭什知道你走,凭什四年你们直都有联系,那呢?呢!你帮当什?们几年感情你全都当喂狗吗江遇!?”
“明明老子比任何人都爱你,可是在你心里就是他妈、比不上任何人是不是!”
晏眀浔全身上下疼痛都通过神经传到心脏,密密麻麻,让人难受窒息。
因为江遇沉默和反抗,他觉得自己说中,忽地自嘲笑。
原来江遇真还要走。
在他视线里,江遇脸被自己泪水蒙住层,变得模糊不清,好像下秒眼前人就要远去。
晏眀浔再次感受到即将失去给他带来恐惧,可这次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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