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起身去洗漱,回来时候宋敛已经把茶几整理干净,餐盒里热粥散发着浓郁诱人香味。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宋敛边吃边玩手机,忽然揪着眉头放下筷子,迅速划两下手机屏幕。
江遇:怎?
“挨骂。”宋敛嘴撇,把手机给江遇看,“昨天下午《Secret》在微博发设计师更新名单,他们说你有金主,空降挤走Alfred,个个骂可难听!”
江遇表情淡淡地推开他手机:知道。
……
夜漫长,天光乍亮。
酒店房间茶几上和周围地毯散落着张张人物素描,零零散散到处都是,仿佛有人在这经历过场无声争战。
江遇趴在茶几上安静地睡着,铅笔掉落在虎口旁边,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宋敛有房卡,拎着早餐过来看到这幕魂儿都快吓飞,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把人叫醒。
候有多炙热滚烫。
以至于后来四年在伦敦无数个夜晚里,那些有关晏明浔切,都是江遇所有疯狂和贪念根源。
江遇呼口气,低头看着手机上头像照片,长睫湿润,视线逐渐模糊地笑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嗬嗬”难听声音。
他下意识紧捂住嘴,惨白手指掐着喉结处,布满血丝眼睛绝望地瞪大,不敢再发出个字音。
酒店房间内片沉寂,落地灯勾勒出床边道瘦弱身影,远远看去就像颗无生机即将枯死草。
这是他预料中事,Alfred是
江遇被他用力拍下后背,吃痛抬头,睡眼惺忪:怎?
“吓死,进来以为你猝死!”宋敛松大口气,放下早餐,弯腰收拾画纸,叠在起翻翻,“你怎画这多……晏明浔?身体?”
江遇眼下层乌青,揉揉眼睛:随便画画。
那你多画衣服呀,画人体干嘛?画得身材还挺好。
宋敛在心里吐槽句,但看江遇状态不是很好,就没在这时候八卦。
过很久,江遇才极其缓慢地眨下眼,赤脚踩在地毯上,起身时侧影看起来像是又恢复平日那副冷淡平静模样,到茶几边翻出纸笔画图。
晚上晏明浔送来U盘他在韩文青走后就打开看过,里面都是晏明浔出道以来拍摄过各种照片,对他设计服装确实有些帮助。
江遇手里笔倾斜着,在纸上反复不停地勾勒线条,没有表情,熟练到几乎麻木。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开始习惯于用忙碌填满自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真实实地活着。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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