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担心,季允莫非是觉得此战胜算不大,把昨夜当成最后次来干他吧?
程放鹤在心里骂两句,扶着床栏起身,给自己披上件带毛领斗篷,才堪堪遮住暧昧痕迹。
帐里,喳喳被带过来,是季允留给他以防万报信。他步哆嗦走到帐外,几百军士俱已撤离,只剩那八个人留下护卫临川侯。此时他们个个埋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与侯爷对视。
毕竟昨夜侯爷在树
这话说得程放鹤浑身酥软,离别气氛消失不见,他凤目眼尾洇开薄红,低头轻笑,吻上大将军干燥薄唇。
——他才说不出“好”字,最多给个吻。
“……季允明白。”唇舌纠缠间,混着大将军恶狠狠话语,“侯爷答应与否都不要紧,绑回无心阁里,就是季允人。”
个“绑”字勾起程放鹤羞耻记忆,他不禁阵激动,不着痕迹地靠向对方,把窄不盈握腰身送进人臂弯里,然后手圈住季允脖颈,手抚上人衣襟,细细拈着那战袍黑边,低低话音诱人至极:
“……明早才走呢,是吧?”
休整之后,明早便带人回秦城支援。那十名护卫就跟着侯爷,你找个远离战场地方等,之后无法再像今日这般护你,侯爷切记,莫要涉足战事。”
程放鹤心下沉,面上却淡淡问:“有把握战胜吗?会不会出危险?”
季允看出他担忧,侧过身紧紧抱住他,“侯爷不必担心,季允在营中指挥攻城,不会亲自上阵,见势不对就立刻撤军,朝廷亦不可能因此降罪。即便出意外……季允也不会以死谢罪,哪怕就此隐居山林,也要保住性命。”
“毕竟,季允还要保护侯爷呢。”
程放鹤眼眶酸,突然有种生离死别之感。
……
次日,程放鹤又睡到中午,醒来后试图坐起身,立刻倒抽口凉气。
还是好疼……
这位季将军是真能凑合,荒山野岭找不到脂膏就直接动手,做时候挺刺激,可事后也是真疼。程放鹤拿过床头铜镜照照自己,果然脖颈和锁骨上遍布红痕。
明明前几天才……怎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
以前看着季允上战场,他从不觉得战神会有性命之危,因为原书就是这写。可现在,程放鹤心里非常没底。
或许是在系统空间中,看到平行世界结局。
又或许是对于在乎人,即便形势有利,亦会百般担忧。
“若季允攻下秦城,侯爷给做将军夫人,好不好?”
季允微微抬头,吮着侯爷耳垂,舌尖湿润,呼吸温热,送来旖旎缱绻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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