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方才听见
对话，程放鹤只觉得荒唐——去他奶奶，老子不玩
！
他径自走向茅厕，躲到无人处取下玉雕，汗水湿透衣衫，他略
活动身体，总算不再瞻前顾后。
就算季允要惩罚他，他也认！反正季允有新欢，那家伙就是个疯子，指不定已经和人家姑娘在屋里搞上，还有工夫管他？
程放鹤现在心是脏，看谁都脏，
“……嗯。”
云佐出来，朝走廊上程放鹤点点头，径自下楼。程放鹤完全不想见什
宋国公女儿，点点往楼梯口挪，可脆弱身体禁不住勾，每走步都如万蚁噬心。
最后还是没来得及逃走，他见到那位宋姑娘。
十八岁女子在古代已不年轻，但在现代人程放鹤看来，本是极为动人年纪。她生得清秀温婉，是那种初看不起眼、越看越有味人。
程放鹤觉得挺好。季允之前被临川侯媚态冲昏头，该换个细水长流。
将军，属下进来？”
“等等！”程放鹤大喊，扭曲音调令他自己都吓跳。
他匆忙用沾水巾帕擦把脸，也知无多大用处，急忙起身离座，出雅间。
跨过门槛动作过大，那块玉让他禁不住低呼声，他不管门口云佐迷茫眼神，匆匆逃离现场。
程放鹤站在走廊里，步也不敢再挪，见云佐进屋关门，但其余房间都是空，所以屋里二人对话清晰可闻。
宋姑娘进屋，程放鹤便继续往外挪，屋里时不时传来说话声，是季允在问对方身世年纪。
季允话音略显不自然，但宋姑娘是大家闺秀，丝毫不畏惧大将军威名，对答落落大方，带得季允也多说几句。
趴墙角没多久，程放鹤就断定这对能发展下去，日后定然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也不枉他番苦心。
明明是极好事，程放鹤却句也不想再听，大步走到楼梯口，不顾那块磨人玉，快速下楼。
可他走得越快，玉雕攻击频率也就越高，只是下层楼，他便趴在台阶上大口喘气，双腿抖得厉害，几乎站不住。
“……台下左边数第三张桌子，那个鹅黄衣裳姑娘，就是宋国公家小女儿。将军觉得如何？”
程放鹤靠着墙壁，想起方才窗外情形，离这远也就知道个高矮胖瘦，脸都看不清，哪看得出喜不喜欢？
可他仍是悬起心，没等多久，便听季允低低“嗯”声。
瞬间，程放鹤有些难过。分明是个意料之中回应，他却觉得失望。身上尚余欲念，在这股强烈失望之下，显得颇为可笑。
“那属下叫她上来，和季将军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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