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只在自己面前才那疯?
“侯爷,季允想等您离开之后再碰她们。不然
“本侯想听季郎房中事。”程放鹤勾着人脖颈,仍是那副轻佻散漫模样。
季允没有像从前那样突然脸红,而是别过头去,“侯爷想多,季允和她们还不熟悉,做不来。”
这话听得程放鹤浑身舒服,禁不住在人嘴角印下浅浅吻,“那你们到哪步?这样过?”
“没有,只是……嗯……抱下。”
“只是抱下?”对方越不想说,程放鹤越想问个明白,“当初你抱完本侯就亲上来,疯得跟饿三天见到肉似,本侯才不信你们只是抱下。”
自从上次和季允把话说开,程放鹤就自觉住进书房。
在他眼里,季将军是这府上主人,自然该住在无心阁主卧。而程放鹤也不想回那充满奇怪回忆侧殿,就在书房外间住下来。
收拾房间时,他注意到季允那天在书房中留个包裹,还以为是人家东西,就没私拆,直放在那里。
之后程放鹤忙几日,白天要去军营,晚上回来查找资料,想在夏国官场为季允铺好出路,还得计算李光耀谋反后,会不会让整个世界崩塌,其实并非易事。
忙到深夜疲倦,程放鹤往往有些难耐,而季允总会适时出现在书房,帮他消除日疲惫,留给他个酣畅痛快夜晚。
其实他们第次亲吻,季允也是很克制。至于疯,那都是后来事。
季允停下亲近动作,在人身边侧卧,埋头道:“那夜们说起从前事,她哭得很伤心,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抱她。”
“若再做什,岂不让人觉得并非真关心她,只是借故图她身子罢。”
程放鹤时失语,愣愣望着面前垂眸人。
倚红楼姑娘送到他屋里,他不动手也就算,还把人说哭,还只抱人家下?
不知从何时起,季允变得很会察言观色,能根据程放鹤反应预判他餍足时机,然后提前调整自己,好与他同结束。
偶尔比他稍晚些,也会及时停下,然后独自躲到边。程放鹤看不过去,主动抱他吻他,都不用亲自帮他,当个温柔吻落在人唇边时,就够。
奇怪是,血气方刚大将军突然节制起来,再不像从前那般整晚痴缠,每夜要过次就自觉回无心阁。
程放鹤向下人打听,才知道季允回去后会从后院叫个姑娘进屋,次日清早再放人出来。
他难免想象季允和对方在起时场景,感到颇为不适,遂在季允下夜到来时,主动询问无心阁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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