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男人们看完,就继续做自己事。有人敞开窗子摆弄陶笛,有人出门打开酒坛,其中不少穿着绿色袍子——这个院子似乎很爱绿色。
线索串联起来,个显而易见又不愿相信可能性摆在季允面前。
他步步来到廊下那人面前,“你们是什人?”
“原来季公子不知道们?”那人笑起来,“们和你样,都是伺候侯爷人。”
季允脑海里轰隆声,有什在瞬间塌陷。
“侯爷几日前特意嘱咐,府里人都可以进后院,您自然也可以。”
季允收起钩索走向正门,心里却越来越沉。
吱呀声,后院大门推开,院中是两排整齐干净屋子,虽不阔绰,却每间都用精巧秀气门窗。
院中有棵树干粗壮古木,树下堆着酒坛。名身穿绿色圆领袍男子坐在廊下,双手托着件巴掌大乐器放在嘴边,笨拙地吹出不连贯曲调。
这个音色是……陶笛?
鹤发出软软鼻音,对他停顿表示不满。
季允手抖得厉害,却还是强行保持冷静,替他褪去布料,视线向下看时更为扎眼,连脚背上都……
他扶侯爷入水,湿漉漉发丝将锁骨红遮得若隐若现。隔着蒸汽与水波,他仰慕尊敬临川侯仿佛个饱经摧残玩物,留下身屈辱印记。
可季允心里清楚,这偌大侯府,没有人未经同意就能亵玩临川侯。
腔疑问被咽下,季允觉得没必要开口。他强撑着最后丝清明,替侯爷备下巾帕和换洗衣物。
“是南风馆出来,这边住公子们也是,对面那些是丞相府家养,还有那些……”
季允指着对方手中陶笛,“你们会这个?”
“侯爷说喜欢听,们自然要学。”
这时,隔壁屋里传来陶笛声,是季允熟悉曲调。
闪闪亮星星
那人闻声望向门口,与季允目光相对,“是季公子?”
他扬音调,足够让全院都听见:“各位,季公子来——”
季允看得分明,那人长副与他有七八分像眉眼。
这声唤,让整个院子窗户都打开,窗口探出好奇脑袋,纷纷看向季允。
分明是探询目光,却仿佛道道利刃,割向他喉咙。
“季允告退。”
他强装镇定回屋,听着寝房传来水声,夜无眠。
心底有什在崩塌,他不愿相信,必须亲眼求证。所以次日早,他就去后院。
季允本想寻个低矮处翻进去,刚把钩索套上墙头砖瓦,守门随从却不知怎走到这里,问:“季公子不走正门吗?”
“、侯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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