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好好想想本侯说过话吧。”程放鹤说罢,便上侯府车驾。
不说这舍弃人拯救苍生逻辑有几分道理,这时候徐朴应该已经意识到,在马翰臣手下当锐坚营主将,根本拯救不苍生。
回到侯府,锐坚营又送来前线文书,程放鹤便立即将什马丞相抛到脑后。毕竟马丞相就算看他不爽,也不太可能影响他养成反派主线任务。
但夏人正式对越国宣战消息,可就和主线息息相关。
他歪在坐榻上抱着文书,望着榻边给他捏腿季允,不禁发愁。战神军事素养准备得差不多,但黑化进展有点慢。
”
“宋姨娘是姨娘,徐姨娘就不是?徐家虽贫寒,却也是诗书清门,家女儿不会那扯头发扒衣裳泼妇手段,活该教人欺辱?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还不相信阿姐在相府过是这样日子!”
另名家仆也劝:“徐姨娘嫁进相府,就是咱们马家人,哪有小舅子来出头道理?再说,徐将军就管着个锐坚营,徐姨娘也是后门抬进来妾室,在丞相府拿大,连们这些下人都看不过去。”
“你、你们……”徐朴似乎是气急,根手指指着对方,还要再骂,却被程放鹤上前拉开。
“徐将军宴上吃太多酒,本侯送你回去吧。”方才比谁都傲慢程放鹤,此时却能屈能伸,抓着徐朴往府外走去。
季允当他面向来乖觉,不会明目张胆偷看文书,只问:“今日在丞相府,侯爷没受委屈吧?”
“怎可能不委屈?”程放鹤耷拉着眉眼,却对具体内容笔带过,“那马丞相见着本侯就开始阴阳怪气。这种宴会,本就是去受委屈。”
季允埋下头,下巴几乎贴到胸口,咬唇道:“都怪属下上次冲撞高侍郎,侯爷若是气不过,就责罚属下吧。”
程放鹤听到这话就不痛快,抬手揽住少年腰,“你就这盼着本侯罚你?”
他捏着人后颈,将衣领扯开点,果然见左肩上有道疤痕与众不同:不是近几年在侯府受新伤,而是深埋在肌肤里,似乎已和少
这位徐将军可不像他样,惹得起马丞相。
“令姊出什事?”出相府他才问。
徐朴这时也冷静下来,垂着头道:“点家丑,不让侯爷看笑话。”
就算他不说,程放鹤方才听那段对话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徐将军肯将胞姐献给马丞相,这是舍小家为大家义举。只要徐将军能受马丞相荫蔽,率领锐坚营保卫越国,人受委屈也值得。”
“不,不能这算……看到阿姐方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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