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程阮踮着脚，凑到顾奚澜耳边，呼出来
气似乎能把厉鬼冰冷身体给暖热。
“还不错。”顾奚澜虽然对现在人类社会不太
解，这些常用东西，他还是很解。
“来
把呗，多少钱？”有顾奚澜点头，程阮拿出手机，要把。
余鹤云：“千根。”
“对不起，打扰。”程阮果断拉着厉鬼走人，买不起，等他,bao富再说吧。
“其实吧，你丢他个真手机也样能用。”余鹤云倒两杯茶，让他们坐。
热茶香味飘起来，顾奚澜闻闻味道，虽说不是什
上好茶叶，但总比小妻子天天抱着黑色饮料要好。
“喝。”顾奚澜拿着茶杯喂程阮喝，就好像程阮没长手样。
狗看都把狗粮吃饱，更别说人。
程阮对这些茶之类不大感兴趣，但都喂到嘴边，他就喝两口。苦涩但带着茶香，味道回甘，其实还算不错茶。
声应着。
简单地说几句之后，警察就离开。
“这是怎？”程阮走到门口，好奇地问道。
余鹤云叹气：“
出去没关门，有个大傻子跑进来偷东西，被放着纸人吓到，还跑去报警。”他也没想到居然真有大傻子来这种店偷东西，心真大啊。
“余哥，你会扎纸啊？”程阮进去瞅几眼那两个纸人，光从手工艺来看，就知道扎很好，难怪能把小偷吓得去报警。
顾奚澜也不是非要好香，他已经是鬼王，香也只是供奉时吃点，比起香，他更喜欢吃鬼。
“诶诶诶，别跑啊。”余鹤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们想走，连忙把人喊住，“大家都是朋友，送你把。”
听到送这个字，程阮立马停下来，笑阳光灿
“就是来这买纸扎手机？”余鹤云看两人互动，觉得自己其实也不需要这样能力。
“想来买点香。”程阮问，“有好点吗？”
余鹤云看眼穿着古装顾奚澜，“当然。”
他走到柜台后面，从下面拿出把好香，“之前你买都是普通香，这里还有自己做好香，不过价格比较贵。”
光只是看着就比般香要好。
“会，也是门手艺，混点饭吃。”余鹤云瞅眼在那当挂件厉鬼，不得不佩服程阮能力。如果他也有这份能力就不用怕那些鬼。
程阮眼巴巴看着余鹤云，“那能用纸扎个手机吗？能用那种。”指指他身后鬼王。
“……”谁给鬼扎手机还能用啊？
余鹤云：“你在为难。”
“啊？”程阮看看顾奚澜，又看看余鹤云，“很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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