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京站买长途汽车票,在地下商店街买个饭团和罐茶。离发车还有十五分钟,坐在长椅上,看着广场前环状道路上开往各个地方去大巴和目地不同乘客们沉默着乘车时样子,突然觉得孤独难耐。也说不上为什,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心里憋闷得喘不上气来,不知道怎办才好。心里明明知道:马上就该上车,应该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越是这样想,那种孤独感就越重,堵在心口几乎快要窒息。那种仿佛失去切感觉莫名地又涌上来。
“给妈妈打个电话吧。”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母亲打个电话。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才发现有个来电显示。以为是新谷君,仔细看才发现是山崎先生。条件反射地立刻给他回拨过去。
“喂。”在这样时候,山崎先生声音依然能够让平静下来。
“您给打过电话吗?”虽然哭得塌糊涂,而且鼻音浓重,抽泣声止也止不住,但还是礼貌地问道。
“关于去茨城事,不知你考虑得怎样,所以打电话问问。今天是个大晴天,觉得挺适合去茨城。哦,并不是说非得今天去不可,只是想起来,所以……”山崎先生坦率地说。
“那就今天去吧。”边哭边说,“其实,现在就在东京站,要坐大巴去茨城,想坐到‘水乡潮来’站下,可是不知怎,突然觉得心里特难受,大哭通。正想找个人陪着去呢。”
突然迫不及待地想去茨城,带着那些盐呀、护身符之类。不管怎样,想趁着白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时候去。也许在这样个明媚日子里,在心情豁然开朗时候,应该能够有心力和体力去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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