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交往却是个那危险人,自己还以为不要紧呢,却在不知不觉中点儿点儿地陷进去。怎说呢,虽然只见过那个女人次,但是却觉得那是个能够把你想法搅得乱七八糟女人,让你越是拼命地想要看清楚却越是看不清。因为她也死,所以没有办法对她处以刑罚,如果她活下来话,不知得判她多少年呢,那时定会心甘情愿地出庭作证。可是即使那样做,他也还是回不来。所以真,总是在想这到底算是怎回事啊?”山崎先生说。
“对不起,用种不太合适比喻,们在个乐队,次又次共同登台演出过程,就好像男女在起次次做爱样。
“们也无数次地共同拥有过那种看不见、无法言说肢体语言。所以,对于来说,现在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恋人被别人抢走样,特别窝囊、特别愤恨。而且这种感觉也许会伴随辈子,恨他为什那时候不认真地把这件事全都告诉,和好好商量。直以为如果他真遇到麻烦,他不会去找别人,肯定会先来找商量。所以直以为不要紧呢,没想到是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你不知道都快自责死。”山崎先生眼里闪着泪光。
和父亲做……爱?这是怎样比喻啊?可是不可思议是,听着他这样形容,点儿也不觉得反感。
其实也有着类似感受。那是家三口身体相连,在同个屋檐下共同生活肢体记忆……为不撞在起,擦身而过时相互间呼吸,递杯子时手和手相碰时触觉,挂在衣架上衣服味道,出门时不小心踩到对方皮鞋时感觉,近在咫尺时气息。这就是家人啊!们曾经是那愉快地共同拥有过这些,为什父亲会那决绝地把这些东西都抛弃呢?实在是不能理解。
每当和朋友、四邻五舍以及知道这件事后打电话来询问人们说起这些时,语调总是尽量显得轻松随便。
所以在山崎先生面前也是这样,既不过于明快,也不过于阴沉,而是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冷静。因为如果不这样,自己就会抑郁得恨不得想去死。在内心深处,有种像黏稠岩浆样东西翻腾涡旋着,有时煎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有时真会发起烧,肚子难受得无以复加,好像有什东西涌上来堵在心口,几乎令窒息。那时,对所有美好新鲜事物连想都无法去想,有时甚至忍不住找人发泄通(常常和母亲互相掐架),却无济于事。于是只好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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