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听他们斜对面
家银行内突然爆发
连串枪声，银行附近人们反应迅速地朝四周散开，不少掏出手机报警，还有几个胆大则停在稍远地方拿出手机，看架势是在直播。
不过，钟离指尖轻点，如果托尼给资料没有出错话，小丑此刻应该还待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又怎会与此事扯上关联？
路无言到哥谭。
钟离透过轿车玻璃窗打量着这座恶名在外城市。
纽约距离哥谭差不多三百公里，他们是吃过午饭后出发，此时抵达时间已至黄昏，然这座终年笼罩在雾霭之下城市却不见丝霞光。
哥特建筑风格更为这座城市批上层神秘面纱，与其在外名声也意外相配，给人感觉似女王残破裙摆，或是那枯枝铸就王冠。
第二日钟离在与查尔斯谈完具体事项后，便坐上送他前往哥谭轿车。
顺便提，这次哥谭行他并没有带上冥，将冥留在泽维尔学院作为重保障，目前由琴照顾。
坐在车上时候钟离还在想着查尔斯临别之前提醒。
“
昨晚尝试过探查哥谭那些可能与红月教相关人，包括黑面具。”
“但是他们似乎得到能屏蔽心灵感知道具，因此所得知信息很模糊，不过唯能确定是……”
汽车最终停在钻石区家星级酒店门口。钟离刚下车就见位穿着西装打扮得体青年男人迎上来：“您就是泽维尔学院客座教授钟离先生吧，说真，您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英俊。”
男人说着伸出手自介绍道：“是韦恩旗下变种人慈善机构负责人，也是此次拍卖会举办者克里斯·安德鲁。”
查尔斯曾度被评选
进全球十大最有影响力人物，多次进入白宫面见总统，声望极高。也因此由他专门聘请代表泽维尔学院出席客座教授能受到主办方亲自热情接待也并不奇怪。
钟离握住他手：“幸会。”
“请您务必小心小丑。”
不是黑面具，而是小丑
……
在昨晚托尼就已经把他能查到所有关于哥谭基本或者重要信息都发给钟离，其中关于小丑资料是字数最多几份之。
作为蝙蝠侠劲敌，哥谭最危险罪犯，若用个词来形容就是疯狂，且是无序混乱疯狂。他所作所为没有规律无法预测，像是单纯享受犯罪，享受带给他人痛苦过程，又像是只为给蝙蝠侠找不痛快。
这种疯狂倒是让他想到某个熟悉存在，很难想象这种精神状态居然会出现在人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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