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
们俩
样？
咱们不样，收三倍
培训费，最多跟你待个月，这门生意大体上划得来。
离排在吴均计划里第场开放麦越来越近，康妮心忽而阵热，忽而又阵凉。她替毕然打磨
十来篇题材和风格截然不同稿子，每次修改都让机器人对规则领悟更为透彻（她从来没见过人类学员有这样效率），可她拿不准应该选哪篇。
问题在于——她对吴均说，脱口秀表演是个整体，毕然得带着种生活、堆经验、点态度
稿、聊天，聊着改，改着聊。吴均说对啊，就是要你们多聊啊。王教授说机器人最弱项就是聊天，他说得没错，他错是以为这件事是固定不变，他对于机器人学习能力毫无概念，他不知道毕然跟康妮聊上个月之后会吸纳多少数据，并且发展出多少变化来。
至少毕然比任何学员都更爱写稿。康妮把他关在书房里第天，他就兴致勃勃地生成千份文稿，康妮只能随机选出十份来批改。比起网上段子集锦，毕然至少在数据分类、加工和组合上要细致得多，说白就是洗稿能力突飞猛进。康妮说，论记忆力，论素材数量，谁能跟你比呀。如果你不是面对麦田俱乐部观众，那也许倒是能糊弄过去。
脱口秀教程里没有“糊弄”这个步骤，他说。
好吧，是错。咱们继续。对于所有学员，第个问题般是你最想讲什
？
毕然愣几分钟，似乎这个问题超过他算力。过会儿，他说：所有教程里都强调要真诚，所以——所以应该首先做个详细自介绍，第句话应该是：是第五代机器仿真人，高配版。
在他开始报技术参数之前，康妮又喊暂停。她断然否决自介绍方案，说你上台就得忘自己是机器人，你明白吗？然后她用整整小时，才说清楚脱口秀“真诚”——乃至整个人类“真诚”，不是机器人理解那种“真诚”。她说，小毕你听着，们人类啊，有时候正话是反着说，有时候反话是正着说；们说脱口秀，这个“有时候”就更多。
在接下来几天里，康妮每次开口，毕然都会追问句，你这是正话还是反话？
唉，小毕，这话不能问。
为什？你们人类什都不问清楚，纯靠猜，那怎能保证自己就猜对呢？
你还真说对。就靠猜，猜错就扣分，分扣完就出局，下回人家就不带你玩。所以你看啊，那些互相之间老是猜错，还硬要待在起人，都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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