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并没有因为二人对话而醒过来,他睡得死沉。
在搂着袁安卿时候浊是很有安全感,他不会被莫名其妙动静惊醒,像个毫无危机感大号毛绒玩具。
不,不对,没有毛,是鳞片。
房车路往目地开,浊从早上直睡到中午,随后强烈恶意将浊催醒。
浊瞬间睁开眼睛,尾巴也竖起来。
而梦外,袁瞻晖凑过来观察紧搂着袁安卿浊:“他睡觉还蛮老实诶。”
袁安卿并没有睡着,听到袁瞻晖这话他没忍住轻笑下。
浊睡觉并不老实,他很喜欢翻来滚去。只是后来习惯搂着袁安卿之后浊睡觉就不怎动。
浊体形大,又是胳膊腿又是尾巴,袁安卿看上去有点像是被蛇绞住动物。
但这也仅是看上去,毕竟袁安卿个人还蛮喜欢这种包裹感。
气自华。”浊煞有介事。
不过浊本人确实喜欢文学作品,无论高雅还是通俗他都看。
而阅览群书浊却没有文学作品熏陶出来那类高雅气质,毕竟他只是想从那些浪漫诗歌之中去挖掘隐藏欲望。
他本身目就不纯。
就像这次,在忽悠繁殖体之后浊松口气,随后就不管繁殖体死活,吃完之后便拉着袁安卿要去补觉。
他们进入欲望气旋。
“这个漩涡好大!”浊抬头像是在嗅空气中味道,嗅半天之后浊有些迷茫,“为什没有人味呀?”
“没人味?”袁安卿揉下自己眼睛,他眼瞳又次被动变成金色
袁安卿指指繁殖体方向,他压低声音:“你帮忙注意点,别让那孩子钻牛角尖。”
“诶,你这男朋友是真坏啊。”袁瞻晖也用气音和袁安卿交流,“他说话太难听。”
“他不坏。”袁安卿纠正,浊没有刻意去引导恶劣后果,他只是在解决麻烦。
“你真惯他。”袁瞻晖感叹声,不在这儿打扰人小情侣睡觉,跑出去自己找乐子。
袁安卿回头看眼睡熟浊,自辩解:“没有惯。”
繁殖体在那儿焦虑地搜索如何让自己气质看起来更好些,而浊已经在床上搂着袁安卿进入梦乡,他甚至把昨天晚上梦给续上。
梦里雷声消失,晴空万里,原本站在他脑袋顶上给他举伞袁安卿终于爬下来。
浊躺在地上,袁安卿躺在浊肚皮上。袁安卿睡着,而浊看看雨后彩虹,看看蝴蝶,看会儿之后又去看躺在自己肚皮上袁安卿。
袁安卿永远都在那儿,永远都不会走开。
浊亢奋地晃晃尾巴,他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把袁安卿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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