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活得很快乐。”袁安卿轻叹声。
看吧,浊总是很容易高兴起来。
之后段时间浊开始给袁安卿带早餐,也正如浊所说那般,他每次给袁安卿带过早餐之后都会给袁安卿发个市场价,让袁安卿给他转账。
这种关系让袁安卿觉得舒服。
而适应浊那种惊乍式高兴难过之后,袁安卿发现和浊对话真很有趣。
袁安卿解释:“后者比前者多个退休,说明活到老。”
“感觉活到老更可怜呀。”浊说,“没有家人话,会独自个人死在家里吧。”
“嗯,也许等腐烂时候就会有人发现。”袁安卿推下眼镜,“不过在死之后事就不归管,没法在死瞬间把自己平移到有人地方去,所以烂在家里也不能怪。”
“越说越可怜啊!”浊仿佛已经看到无助倒在家里袁安卿,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浊觉得难受,“不死掉不可以吗?”
“生死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吧。”袁安卿不以为意,死亡是注定终局,它不会因人意志而有所偏颇。
“咱们纯交易,不烦你!自己做食物被认可也是件相当值得开心事哦!”
“好吧。”袁安卿不知道自己该怎去拒绝。
而浊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再次亢奋起来:“前辈你明明很温柔啊,那些人为什会觉得你冷漠呢?”
他?温柔吗?
袁安卿不知道浊对温柔判定标准是什,他只知道无论在什样规则里,他都与温柔无缘。
有时候浊表现实在不像个三十出头成年人,他也不像个孤儿。
浊更像是从小衣食无忧那类。
而浊对话不带隐秘目性,他很直白,喜欢与讨厌都很直白。
这种直白总会把袁安卿弄得无话可说,
“那努力活久点,帮前辈你收尸。”浊低落道,他说到这里又强调,“是很难过很难过地收尸。”他会边哭边给袁安卿收尸。
“你这话太奇怪。”袁安卿实在不理解浊脑回路。
“本身就是个奇怪人嘛。”浊对自己有着清醒认知。
“你不奇怪,你很好。”袁安卿纠正他,“你是见过最乐观人。”乐观到袁安卿有些无所适从。
原本还在难过浊再次兴奋起来:“真吗?真很好吗?”
“前辈有想过自己未来吗?”浊忽然问。
“未来啊。”袁安卿轻抚自己下巴,“大概就是工作着工作着然后死掉。”
浊:“……积极正面点呢?”
袁安卿:“工作着工作着然后退休死掉。”
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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