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果然很适合表面温柔内里冷淡人设。
浊越来越兴奋,按照他看过那些作品,这时候袁安卿就该狠狠地惩罚他。
可惜这里有观众,袁安卿没法对他做些什。
而就在浊亢奋时候,门口忽然响起道熟悉声音:“那,那个,袁先生?”
袁安卿和浊齐看过去,发现门口居然是袁瞻晖。
袁安卿:???
浊看向袁安卿,袁安卿反应迅速。
反正他平常也没什表情,不用做冷笑之类高难度动作,他只需要说话,剩下其他人自己会脑补:“你知道就好。”
袁安卿又坐到浊床边,他继续削苹果:“你最好知道自己存在是为什。”
“嗯,知道。”浊点头。
“他伤害他自己不行吗?”
“你不懂,他爱。”浊嘴唇颤抖。
女人:……
她还以为这家伙很好策反,结果这家伙是个真恋爱脑。
“他要真爱你,他就不会对你出手。”女人想拍拍浊手背,但是浊躲开。
。
浊在演戏方面是把好手,他早就想试试小白花角色。
“怎?你男朋友对你好还是表演出来?家老公可从来不会在受伤时候为面子抱住。”
“你又知道些什呢?”浊又叹口气,“受这伤……算,不说。”
女人抓到重点:“怎你这伤不会是他弄吧?”
而且袁瞻晖手上还打着石膏,他头顶耳朵和身后尾巴都露在外面。
袁安卿:“……你怎?”
“从楼上摔下来,那些人以为是救世主,跟着追。”袁瞻晖那只还健全手摸摸头顶耳朵,“本体露出来之后他们就发现不是
在那对夫妻看不见地方,浊尾巴尖轻轻戳戳袁安卿大腿。
袁安卿把他尾巴按住:“希望下次见不到你跟人抱怨东抱怨西。”
“没有抱怨。”浊往后缩。
“你最好没有。”袁安卿冷眼看着浊,“耐心有限。”
浊默默点头。
“别碰!”浊眉头皱起来,“只让他个人碰。”
女人:……
嘶!好矫情男!
浊默默把手收进被子里:“别人把碰脏,他就该不喜欢。”
袁安卿恰好在这句话说出来时候提着热水壶进门。
浊笑而不语。
女人佯装愤慨:“还有这样事?他算是什男人?”
“不准你这说他。”浊脸色变,“他对是最好!”
“弄伤你还能叫好?”女人反问。
“他那是实在没办法!如果有其他选择他是不可能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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