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另外三人始终在沉默。
他们倒是想拉近和浊距离,但他们觉得浊不正常,他们没有和浊这类人交流经验。
而浊却看向那位刚进来青年:“你叫什名字?”
“啊??严锦。”
“是个好名字。”浊歪下头,“你今年多大?”
袁瞻晖安安静静地在旁当摆件。
隔壁病床上三人却是倒抽口冷气。
这救世主是真变态啊!那个浊还脸红?他真觉得喜欢?他俩都变态到窝去,某种意义上他们确实是天生对。
浊尾巴尖轻轻敲打袁安卿大腿,他憋笑憋得实在难受,也不知道袁安卿怎就能这本正经,这也太会装。
袁安卿在浊额头上轻吻下,随后他看向旁当花瓶袁瞻晖:“你找还有什事吗?”
生,对吗?”袁安卿擦掉浊眼角泪珠。
“嗯。”浊点头。他尾巴抖得厉害,这次不是因为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纯粹是因为他在憋笑。
袁安卿这本正经样子太好玩,演得也挺像那回事。
“如果你硬要找新人,那你就先杀。”浊可怜巴巴地说,“是为你而来,你不要,也没必要活。”
陪床女人眉头越皱越紧,她活这久,第次见低自尊到这种程度。
严锦有种错觉,自己像是那种刚进宫小宫女,因为皇上多看他眼,皇后便开始挖他底。
虽然他确实是组织安排过来勾引袁安卿,但救世主表现实在是太过鬼畜,他心理压力很大。
“二十四。”严锦说。
“二十四啊,正好比小十岁。”浊叹口气,“年纪小就是好啊,年轻就是资本嘛。”
说完他又
袁瞻晖愣下,他以为自己只需要在这儿坐坐就行。不过他很快就get到袁安卿意思,袁安卿希望让病房里那家人和浊单独聊聊,有时间背着袁安卿去策反浊。
“有事儿,但这里人太多。”袁瞻晖立马站起来,“咱们出去说吧。”
袁安卿点点头,他起身之后又冲着浊警告遍:“不要让陌生人碰你,否则会做出些什事来你是知道。”
浊嗯声。
袁安卿又拍拍浊面颊以做警告,随后才跟着袁瞻晖走出去。
袁安卿想想,他说:“你会死,但不是现在。”
浊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果然,袁安卿继续说:“等玩够会吃掉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太痛苦。”
浊咳嗽两声,袁安卿在学他话。
“会细细品尝你身体每个部位,尤其是灵魂。”袁安卿摸摸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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