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再睁开眼,却发现地上白骨都已经消失,山洞也转变成袁安卿家里样子。
浊依旧没有出现,那条细小触手在袁安卿额头上轻轻抚下:“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好不好?这里最安全。”
“什意思?”袁安卿面无表情。
“体内是能找到最安全地方,你就留在这里好不好?不
“旦忘记自己是谁,过往切被清空,那再找回来那个算不算原来你?”袁安卿盯着那触手看,“真正你是不是已经死。这些都不敢肯定,也会害怕。”
“你既然没忘记,那你就告诉声啊!”袁安卿长出口气。
他是真被吓到,在浊触手偷偷钻过来进行抚慰后,袁安卿即松口气又觉得愤怒:“你说说你到底要做什?”
那触手僵在原地,没有动静。
袁安卿抿唇:“不想说?想就这耗着?”
“浊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搭理?”袁安卿眉头皱起,“你把放在这儿到底是想吓唬还是想吃?”
依旧没动静。
袁安卿默默地蹲下去,他按住自己胃部。
剧烈情绪波动也会导致胃痉挛。
而这次不需要他叫,浊就自己跑出来。
听到声很短促嘶吼,像是什野兽声音。
“浊?”袁安卿往声音发出地方看去,“你到底怎?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你没有消化,你记得对不对?”袁安卿又问。
还是没有回应。
“你想耗你就耗吧。”袁安卿懒得管他,“只等你什时候想说话再开口,不着急。”
袁安卿靠着山洞壁闭上眼睛,不再看浊。
那条小触手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戳戳袁安卿脸。
袁安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袁安卿。”浊终于出声。
说是浊其实不太准确,跑出来那玩意儿顶多算个肉乎乎触手。
那只触手悄咪咪地从袁安卿身侧挤进去,帮忙按压袁安卿胃部。
啪,袁安卿把它拍开。
“你还记得你是谁?”袁安卿看着那不知所措小触手,“那你早说啊!问你那多遍你全当听不见是吧?”
那触手颤颤巍巍地立在那儿,不知道该做些什。
袁安卿有些颓丧:“你把你自己气息藏得那好,没法窥探你变化。你这几天确实不太对劲,但你又不肯说。”
“也是问得少。”袁安卿伸手放在山洞墙壁上,他发现这个墙壁摸上去是软。
袁安卿愣下:“这到底是哪儿?”
“浊?”
“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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