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天上班后浊就再没穿过他那些通勤装,他觉得那些衣服不舒服,而且他也不再喜欢那些人诧异目光。
“今天中午你打算教点什?”浊换好衣服之后问他。
“今天中午……”袁安卿想想,“可能得写报告。”些特殊变故总会让人失望。
袁安卿知道浊很喜欢中
袁安卿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们要不要绕个路?”浊问他。
“绕路干嘛?”袁安卿不解。
“们可以绕路去六中那里买包子,之前用手机搜过,那里包子很好吃。”浊认真道。
“只是为吃个早饭?”袁安卿诧异。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床伴太好也不行,人会因此变得懒惰,想逃避。
袁安卿紧闭双眼。
他做许多梦,梦到他和陈娇聊那些事。
梦到自己最在乎那个福利院老院长葬礼,那些猝不及防却又再也无法挽回分别。
还有日复日在办公室里工作自己,他像是再也走不出那方小小天地,无数次地开门,无数次回到原点。
那个漩涡过往,并且附上自己解决问题方法。
那位漩涡人生实在没有可以称得上快乐地方,袁安卿在写会儿之后便揉着额头叹息声。
他有些想抽烟,但他手上和什都没有。
袁安卿本身不是个多愁善感性格,但总有些时刻人是控制不住自己。
真是跟陈娇聊太多?又或者有时候生命就是这样反复无常?
“额,那边种几棵紫薇花树好像也开诶。”浊说,“他们拍照片都好好看。”
袁安卿看着浊元气满满样子,再次肯定自己是羡慕浊:“不会迟到话,绕就绕吧。”
他觉得浊提议很荒唐,为吃个早餐特意多走几公里路不值得。
但考虑到浊直处于种半被软禁状态,袁安卿便觉得浊对那些花花草草感兴趣也正常。
浊乐乐呵呵地洗漱换衣。
袁安卿没有愤怒,每次开门看到那样景象,他脑子只剩下“果然如此”。
好累,但好像又麻木。
第二天袁安卿是在浊晃动中醒过来。
“要上班。”浊对他说。
啊,果然。
袁安卿更偏向于后者,他不爱美好又抽象东西,那些东西就像是戳即破泡沫,没有任何意义。
救世主啊……
这样他到底能够救得谁?
袁安卿写不下去,他合上电脑,起身去洗漱。
原本他想去阳台上喝点酒,不过浊大概不会接受自己离他太远,于是袁安卿便放弃这个欲望,他掀开浊胳膊睡进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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