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领神会，开口道：“在和
哥说话，刚才手腕蹭破
，他
“你别贴着，笔拿不稳……”顾轻言
呼吸有些急促，“，唔……”
楚山野居然直接贴着他，在他脸颊上像小狗
样轻轻蹭下。
“哥，你心跳得好快，都听见。”
楚山野喉结轻轻动下，声音有些低哑：“你为什
心跳得这快？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
他话还没说完，更衣室门在外面被人敲敲。
顾轻言倒是看不出哪个好看，正要从楚山野怀中出来，却见对方将手往他面前伸，撒娇道：“上次说好，也要。”
他手腕上挂着根粉色小皮筋，看就知道是上次在民宿时，顾轻言随手抓来给他扎头发那根。
“你怎什东西都留着啊？”顾轻言说，“该丢就丢啊。”
“不丢。”
楚山野眸色黯几分，微微紧紧搂着怀中人手：“你给东西不丢。”
轻言脸上又开始发烫，故作镇定道：“你随便。”
“就签个名字吧，好不好？”楚山野捏捏他腕骨，满意地听见对方轻轻倒吸口凉气，“字不好看，等练练再签别。”
字不好看？
顾轻言蓦地想起那本还躺在自己包里日记本：“楚山野，你高中时候写过日记吗？”
楚山野正专心致志地在他手腕上签字，闻言挑眉：“日记？没写过，干什问这个？”
“队长，你还在里面呢？”杜兴贤问，“你在和谁说话呢？”
楚山野眯起眼，低声骂句「操」。
顾轻言听见他这字正腔圆国骂，心情颇佳地笑得弯弯眼睛，忽然拽过楚山野手，在他手腕上留下个字迹秀气签名，工工整整。
楚山野在那瞬间就懂什叫「见字如晤」。
顾轻言将笔塞进他手里，瞥眼他手腕上自己那个签名，轻咳声，指指更衣间外面。
顾轻言拿他没办法，只能用那支水性笔在他手腕上比划几下，为难道：“你要怎签？”
“随便，你怎开心就怎签。”
楚山野说话时，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脸侧，烧得他晕头转向，拿着笔手也有些不稳。
恍惚间，顾轻言觉得有些离谱——
他居然真会陪楚山野这闹？
“没事。”
顾轻言摇摇头，心中觉得奇怪。
日记不是楚皓，也不是楚山野，那会是谁？
难道是楚皓拿他舍友日记本？
他正胡思乱想着，那边楚山野结束他在顾轻言手腕上创作，颇为满意地低低头，凑近欣赏道：“比上次好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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