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靠着对彼此解而心照不宣,个对视眼神个微妙动作,就能解读出想要是什,凭借这样维系完成着最基本沟通。
转头看向全神贯注女友,陆之默嗫嚅着唇欲言又止,视线很快又落在被子上,腿脚处塌陷形状让她精神恍惚,那空荡荡存在烙在心上,牵动着心起失重般垂悬,看得出,她还是不能习惯失去身体部分。
即便是性格坚毅又强大人,时半会儿也无法适应躯体残缺,更何况她本就是靠着强壮敏捷身手混饭吃,如今少条腿,跟砸饭碗没什区别。
她固执掀开被子,想要看得更真切,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清醒接受事实,这陡然举动很快便引来白清让注意。
“想上洗手间?”她平静询问,放下手中笔记本电脑走到病床边。
冬日暖阳映着病房僵白墙面,晃得眼睛生疼。
陆之默呆滞盯着窗外凋零枯枝,不再健全身体被厚重绷带缠绕,连那冷峻脸颊也贴着纱布,预示着那夜激战实在凶残。
此刻她和那摇曳在寒风里树没什区别,在生死边缘摇摇欲坠苟活着。
在PA-40组织里长年累月过硬体训,成保住性命根本原因,这是医生给出合理解释,不然那缺胳膊少腿流失半个身子鲜血,还能出鬼门关里救回来,简直就是奇迹暖暖!
只有陆之默自己清楚,在那场走马灯似梦里,是白清让抱着残破她,在天摇地动混沌里重铸出活下去信念。
陆之默重新将被子盖上,老老实实靠在床头,摆摆手,“不是。”
这样行为在他人看来是莫名其妙怪异,但在白清让眼里,这是陆之默悲伤无措真实表现。
她有她独特情绪系统,不哭不闹甚至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但依然能表达出莫大哀凉情绪,唯有懂她人才会与之共情,白清让便是那寥寥无几存在。
简单对话不之,气氛再次陷入沉寂,从什时候开始,面对彼此只能用上
她是她唯救命稻草,伤残躯体也好,破碎灵魂也罢,独无二救赎。
单间配置环境比普通房间更宽敞更隐蔽。
白清让靠在沙发里忙着设计图纸,疲惫不堪写在她脸上。
这些日子过得很是煎熬,她手抓着繁忙事业,边又亲力亲为照顾着陆之默,她不敢停下来,每次稍稍放慢生活节奏,胡思乱想便会爬满神经,无形扰乱着她思绪。
康复静养日子里,二人形成某种怪异默契,相处时几乎没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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