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后,苏屿汐负气将手机扔到桌上,头疼揉着太阳穴,但焦虑情绪并没能得以缓解。
原来再是人间富贵花,也有难以倾诉烦恼,纪南岑暗叹着起身走到她身后,在椅背下摸索着什。
伴着声‘咔哒’,老板椅带着惯性倒下去,苏屿汐半躺着看向小财迷,语气并不友好,“你又想干什?”
面对斥责,纪南岑并没有做过多解释。
拉来小凳子坐到苏屿汐身后,指尖点在她额心顺着筋穴按摩,“本来昨晚就熬夜,今天又还起早,要不眯会儿吧。”
她极力挣脱纪南岑拥抱,却发现这家伙似狗皮膏药,耍起赖皮甩都甩不掉。
“说正经,觉得咱们需要好好排练下才行,免得到时候见父母都不知道怎圆谎。”
纪南岑刚切入正题,苏屿汐手机打破对话。
“喂?你和爸去参加就行,公司里还有堆事要处理,脱不开身。”
“”
苏屿汐干瘪解释,沈羡哪儿还有心情表示祝福,转而狐疑打量起纪南岑。
季颜那种货色还算知根知底,至于眼前这只狐狸精,鬼知道她安什坏心眼,竟然把无欲无求大冰山迷得团团转,属实有点手段。
无辜纪南岑,莫名其妙变成沈羡假象敌。
“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会玩。”沈羡调侃,打着呵欠摆摆手:“你们爱咋咋地,反正又不是结婚,走。”
目送沈羡离开,二人依旧保持着勾勾搭搭姿势。
这样行为很唐突,但并没有激起大小姐抗拒,反倒是那轻拢慢捻指法,将紧绷神经揉出松弛。
苏屿汐恬静又享受睡颜落入眸底,纪南岑便不再打搅,指尖依旧不停按着太阳穴。
不知何时,办公
“为什?”
“”
“为什就非得去,跟她已经没什好说”
“”
“知道。”
纪南岑终于泄出胆战心惊,转头埋怨着:“拜托,你就不能演更逼真点?还这就是和领证纪南岑,瞧瞧你说都是什鬼话,深怕别人不知道们俩是形婚。”
觉得聒噪,苏屿汐也跟着甩起脸色,“谁允许你在门口偷听,你知道刚刚摔倒有多危险吗?”
被劈头盖脸骂,纪南岑也不生气,在那责备语气和字眼里,竟咂摸出刻意掩藏在意。
于是她收紧胳膊,硬是把苏屿汐贴进自己怀里,“老婆大人是在关心呢,还在是关心呢~”
被轻易拆穿小心思,犹如被人扒光衣服,那股浓烈羞耻感,使苏屿汐愈加气愤,“少跟嬉皮笑脸,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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